驿馆小吏殷情地将郭业一行人迎进驿馆后,又将驿馆一间坐北朝南的上等房间给了郭业夫妻二人。
郭业与小吏寒暄几句之后,便将他打发走了。
不约一会儿,几名驿卒就纷纷拎着一桶桶的热水进来房间,又临时不知从哪儿找来几名丫鬟,说是要侍候益州侯与侯爷夫人沐浴更衣来着。
吴秀秀妻凭夫贵,享受着这般礼遇自然是开心,百般依允着。
郭业也是暗暗感慨,权力地位真是好东西,上哪儿都能被奉为座上宾。想当初自己是个小衙役时,谁他妈管自己死活啊。
不过他最后还是遣散了那几个丫鬟,因为一来他不习惯当着这些陌生女人的面,脱得光洁溜溜;二来嘛,他也想着能和秀秀洗个鸳鸯浴来着。
当几名丫鬟都出去之后,他亲自关紧了房门,倒好了热水,准备撒泼卖萌扮可怜央求着吴秀秀,让她和自己洗个鸳鸯浴。
可谁知一道不和谐的声音从房间外头响起,笃笃笃……
拍门声过后,房外有人喊话道:“下官唐突打扰益州侯,咱们益州府君特地前来拜见。”
益州府君自然指的就是益州刺史。
郭业听出了喊话之人正是刚才那个殷情的驿馆小吏,不过这益州刺史他可不认识,他只记得以前卢承庆这混蛋玩意坐过这个位置,现在这位新来的益州刺史,那连是谁都没听过。
而且现在天色太晚,身体太乏,他也想着早些和秀秀共进鸳鸯浴,然后早早睡觉。
旋即,他很是不给面子地冲门外拒绝道:“太晚了,告诉你们家刺史大人,本侯累了已经睡下,明日再见吧!”
“呃……”
那驿馆小吏没料到郭业居然这么不给面子,顿时被噎得不知如何开口回话了。
岂不料门外突然又响起一道男子的声音来:“郭大人,莫非故人来访,你连这点面子都不给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