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的赵飞轩虽然有些唯利是图,特别是对黄河帮那些义士有些薄情寡性,但始终还是刚正不阿,宁折不弯之辈。
可是今天的赵飞轩呢?
完全变味儿了,真的变了!
可他有些不甘心赵飞轩的突然变化,提醒道:“那你就不担心迁入长安任职后,与魏王殿下撞见吗?你就不顾及魏王殿下对你抱有成见,甚至届时为难于你吗?”
“哈哈,郭大人,您多虑了!”
赵飞轩笑了笑,摆手说道:“长安乃是天子脚下,魏王纵是飞扬跋扈也会收敛一些。而且我刚才不是拜托郭大人替我引荐孔尚书吗?孔尚书乃是圣人后裔,又是堂堂的吏部尚书,且是历经数朝的老臣,人脉极广。只要你帮我拜入孔尚书的门下,魏王怎么可能还会对我多加为难?相反到了那时,因为孔尚书的缘故,魏王殿下还会想方设法拉拢于我呢。即便不拉拢,我也能想办法找人说情,好让魏王将汝州的过节就此揭过吧?”
满腹心机,越发无耻!
这是郭业现在对赵飞轩最直观的印象与评价。
一个人,怎么会变化的如此之快?
这还是当初自己认识的赵飞轩吗?
霎时间,郭业的脸色阴沉似海,宛若今晚的夜色一般深沉至极。
赵飞轩也发现了郭业的端倪,心里没来由的一慌神,急忙问道:“郭大人,莫非你不愿帮我?你我好歹也是连襟,婉贞与慧娘姐妹情深,你总不能不帮我吧?而且你刚才还拍胸顿足,一口应承下来了哩。”
郭业听着对方有些变本加厉,确切地说,应该是蹬鼻子上脸的话,顿时一阵犯呕,感觉就跟生吞活咽了一枚肥硕的打苍蝇一般的恶心。
奶奶的,感情儿话赶话,早就把话憋在肚子里在这儿等着我呢?
而且自己话已出口覆水难收,还真不能说反悔就反悔,说不帮忙就不帮忙。
罢了,恶心就恶心吧,就当是给贞娘一个面子吧,以后少与他往来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