贞娘输得口中连连抽着凉气,芷茹输的哇哇大叫,若不是没人替换郭业上场,不然的话她恨不得立刻马上将郭业赶下场去。
就连一开始就比较抗拒,心不在焉的慧娘,此时都格外认真起来,拿捏着手中的马吊牌琢磨该出不该出,一副小心驶得万年船的模样。
因为刚才这两圈马吊,她连连给郭业点炮放杠,而成为了拍桌上最大的输家。
不自不觉间,她的绣花小荷包也有些干瘪了下去。
她可不想输到最后跟郭业开口借银子了,再她看来,指不定姓郭的就等着自己开口,好趁人之危行那无耻下作的龌龊念头。
鏖战不断,四人继续如荼如火地打着马吊。
“东风!”
“红中。”
“赵夫人,轮到你抓牌了。”
“哦……白板!”
“白板?”
郭业一脸坏笑地看了眼慧娘,然后将她打来的白板抓入手中,再单手将门前牌一推,贱兮兮地吹了一个口哨,乐道:“赵夫人,真是遗憾,我就这副牌就这么一个口,而且还是单调白板,您居然还放炮。要不是咱俩有缘呢?”
“啊?”
慧娘一脸晦气地看着郭业门前推倒的牌,可不就是单调白板吗?
顿时,她真想掀桌子大骂郭业这个丧门星,自己一晚上下来光放炮给他就放了不下十次,这次居然单调白板都中枪了。
听着郭业还说得如此轻浮,大言不惭地说自己与他有缘,真是污了自己这双耳朵。
有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