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因为在朝堂上被当众驳了面子,李二陛下更是学郭业一样,托病休养罢朝了将近五六天。
可怜的蜀王李恪,再次与太子宝座擦肩而过,得知消息之后不仅在蜀王府大发雷霆大肆摔烂了不少名贵古董,还将此次反对他的朝臣一个一个地记在了小黑本子上,准备他日好好报复一番以泄恨。
他的爷爷李渊自然也被他视为了眼中钉肉中刺。
偏偏对于郭业,他从杨妃的口中得知了郭业在父皇面前竟然是支持自己的,委实意外了一番。
满朝文武都上了李恪的黑名单,唯独郭业一人在外,这也算是郭业的无心插柳柳成荫之功吧。
正如郭业所猜想的一样,李恪身后正是有高人指点。接下来的日子里,与太子宝座擦肩而过的李恪在高人的指点下,偃旗息鼓深居简出,竟然低调了下来。
因为李二陛下的罢朝,蜀王李恪的蛰伏隐忍,三系朝臣也知道这次逼迫皇帝有点狠,纷纷夹起了尾巴低调做人做事起来,一时间,整个帝都长安城的气氛有些诡异起来,安静得有些不同寻常。
直到七天后,李二陛下突然接到一个噩耗,不得已下,才将早朝开启,召集了群臣议事。
……
……
早朝退散两个时辰后,益州侯府内。
佯装生病而偷懒在家,既不去上早朝,也不去礼部衙门应卯的郭业,也被大舅子柴令文的到来而打破了这份宁静与悠闲。
郭业书房中,柴秀秀一个劲儿地抹泪儿啜泣,柴令文则一脸惶惶不安地说着此番的来意……
柴令文这边讲完,郭业便朝柴秀秀安抚道:“秀秀,你别哭了,你再哭下去的话,相公我真是一点头绪都没有,便是想帮忙也帮不了啊。”
柴令文到底是男人,尽管此时心情惶恐不安,但也知道燃眉之急是什么,便低声对柴秀秀说道:“妹妹,你先别伤心了,事情还没到最糟糕的地步。你让妹夫先清静一下想想辙儿,不然再拖沓下去的话就真的为时晚矣。”
柴秀秀止住了啜泣,泪眼婆娑地哽咽道:“夫君,你真要救救父亲,他这次真是无妄之灾,冤枉啊。他乃当朝大驸马,又赐爵霍国公,怎么可能会做这种龌龊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