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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位指着郭业的身后,道:“郑菲菲,你给我过来!”

长孙师把眼睛一瞪,道:“大呼小叫的蛋啊?欺负孩子算什么本事?”

这位看了看长孙师,眼前一亮,满脸堆笑,道:“您是新来辽东城的吧?不认识我?”

伸手不打笑脸人,但长孙师按捺住心中的恶心,道:“不错,我们是才来辽东城不久。”

“哦,那就难怪您不认识我了。我叫渊海子阑,您可以叫我‘小阑儿’。我的话这辽东城里还有几分分量。您要是有什么为难着窄的事儿啊,尽管来找我!”

小……小阑儿?看这岁数,没有六十,也得五十大几岁,还小阑儿,真尼玛的恶心。

郭业心中一动,道:“你就是渊海子阑?”

渊海子阑对他可没有什么兴趣,道:“不错,正是本官。怎么样,听说过吧。你和那个郑菲菲是什么关系?你可知道,庇护逃奴可是重罪!”

敢情菲菲是姓郑,郭业也是头一回听说。

郭业眼珠一转,道:“辽东城内,谁不知道渊海子阑渊大人,今日一见,果然不凡。闻名不如见面,见面更胜闻名啊!”

渊海子阑把嘴一撇,道:“咱家什么名声,咱家自己知道。不用你在这拍马屁。我可告诉你,你今天可摊上大事儿了!”

“哦,不知道我触犯了哪条王法,惹得渊大人生气啊?”

“哼哼,郑菲菲你知不知道他是什么人?”

“这个……在下还真是不太清楚。”

“郑菲菲的父亲,可是官奴。官奴的女儿,那就是奴生子。今天,本官就治你个私藏官奴之罪!”

“卧槽……”长孙师拉出刀来就要翻脸,郭业却冲他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