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皮皮重重地摇了摇头,道:“那善花公主为何不前往百济而是到了高句丽,到了高句丽也就罢了,为何到了渊男建的别院——日月山庄?”
斑鸠笑道:“也许是新罗和百济的边境盘查严密,善花公主过不去?至于为何到了渊男建的别院,我就猜不着了。这些都只是我们的猜测,要想做出决断,还是要知道善花公主到来的真正用意!”
高皮皮急道:“哪有那么麻烦?郭兄可曾听过班超出使西域的典故,您就点齐人马,把善花公主一杀!保管高句丽和新罗决裂!”
斑鸠冷笑道:“此一时彼一时,可不能简单的类比。想当初汉朝和匈奴可是敌国,班超才斩杀匈奴的使者。新罗对我大唐一向恭顺,我家大人可不能这么草率从事!”
高皮皮急得直跺脚,道:“等他们商量好了,合攻大唐,那时候平阳郡公悔之晚矣!还请早作决断!”
郭业摆摆手,说道:“高兄还请稍安勿躁,容我仔细思量!”
想了一会儿,突然问道:“高兄,可有办法知道善花公主来的真实用意?”
高皮皮苦笑道:“我又不是善花公主肚子里的蛔虫,如何知道?”
长孙师道:“那渊男建那边呢?”
刚问完长孙师就想给自己一个嘴巴,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渊男建可是给高皮皮戴了绿帽子的正主儿,这不是要挖高皮皮的疮疤吗?
于是傻笑起来,道:“高大人当我没问,你们继续!”
斑鸠琢磨了一会儿,道:“那能不能有办法派一个人过去,到日月山庄里面,打探一番?”
郭业摇头否定,道:“渊男建可不是一般人,在高句丽位高权重。家里的奴才,定然都是使了几代的家生子,无比忠心。要安插人进去,千难万难!”
“这可未必!”
高皮皮猛然想起了一件事来,说道:“我有个远房亲戚,就在渊男建的府内管事,善花公主的事就是他告诉我的。要不然我怎么知道来的人是善花公主?”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