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孙师无奈地叹了一口气,道:“平阳郡公,您这可就不厚道了!我拿出这块腰牌来为啥?不是为了给您解围吗?总不能尽心尽意的给您排忧解难,反倒成了罪过!丽竞门,那是陛下一手创立的组织,您觉得,我能知道多少?退一万步说,我就算真的知道其中的内情,又怎么敢告诉您?”
郭业盯着长孙师的眼睛,道:“我就问你一句话,你是不是丽竞门的人?”
“不是,绝对不是!”
尽管长孙师回答得斩钉截铁,郭业却还是满腹狐疑,但是这事儿现在还真不好穷究根底。
长孙师假如不是丽竞门的人,自己再说什么,难免让他寒心。而假如长孙师是密探的话,自己不依不饶的,是不是有点太不给李二陛下面子?倒显得自己心中有鬼了!
郭业只得道:“看来就是我多心了,长孙将军,你回屋睡觉去吧!”
……
……
崔玄仁出了板桥镇,打马扬鞭,直奔莱州城!
他去莱州,自然是搬救兵去了!这个救兵,姓崔名六全,乃是莱州折冲府的折冲都尉,手下有两千府兵,权势不小!
一见到崔六全,崔玄仁眼泪就止不住的往下流,他扑通一声跪倒在地,道:“六全哥哥,您可得给我报仇!兄弟我被人欺负的太惨了!”
崔六全不慌不忙,道:“玄仁,快快请起!有话好好说,着什么急呢?咱们博陵崔氏之人讲究的就是长幼有序,兄友弟恭!兄弟你遇到了什么困难,尽管告诉为兄。只要能帮得上忙的,为兄一定竭尽全力!说吧,到底有什么事?”
这话可不能让崔玄仁满意,他说道:“哥哥,您先答应我,我再起来!您要是不答应我,我就跪死在这里!”
崔六全哂然一笑,道:“玄仁,你这是跟我崔六全耍光棍?咱们博陵崔氏之人,可不是市井的小混混,要泰山崩于前而不变色,麋鹿兴于左而目不瞬!你这个样子,可让为兄把你看小了!”
崔玄仁还真说不过他,只得讪讪地站起身来,把他如何造谣中伤三娘子,又如何和郭业打赌,输掉了十万贯钱的经过讲了一遍。
崔刘全听了这话,沉思了半晌,道:“你是说这个郭姓商人身上,有万两黄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