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业得理不饶人,话里夹枪夹棒,把郑连成说得哑口无言!
郑青山来了之后,郭业本来还要出言讥讽,不过郑元对他连连摇头,他不能不给郑元面子,也就没有多生枝节。
文书都签好了,郑青山和郑连成也告辞离去了,屋里也就只剩下郭业、郑元、长孙师和斑鸠!
郑元叹了一口气,道:“平阳郡公,您今天实在是太冲动了!就算他们提了三个条件,咱们还可以讲讲条件!不是一定要全部答应的!现在您都签了文书,就无可更改了!”
长孙师道:“说那么多干什么?咱们爷们就是这个脾气,宁从直中取,不从曲中求!平阳郡公的做法,我长孙师赞成!什么三个条件,不就是欺负平阳郡公出身低微,祖上没阔过吗?咱们现在就是要把三个条件都不折不扣的完成,让他们见识见识平阳郡公的厉害!”
“说得轻巧,三个条件都完成了,荥阳郑氏自然是见识了平阳郡公的厉害。那要是完不成呢?那就是咱们见识人家的厉害了!”
斑鸠沉声道:“事已至此,多说无益,咱们还是先想一想怎么完成那三个条件吧!其实第二个条件是最简单的,虽然民间的良田不好买。官府还是有不少官田的,良田百顷不是什么大数字,就是价格……”
郑元道:“此事不妥。我太了解郑连成的手段了,他既然提了这个条件又怎么会不安排后手?恐怕平阳郡公刚把田土买到,朝廷里的言官就要参平阳郡公了!我大唐广抑兼并,平阳郡公一下子买田百顷,这是大罪!”
“那可怎么办?难道这三个条件真的无懈可击?”
“反正我是没有办法了!就是不知平阳郡公有何良策?”
郭业微微一笑,道:“这三个条件不急,我有个问题想先问您一下,您和那个郑连成之间,到底有何过节?”
“唉!”郑元叹了一口气,道:“说实在的,我和郑连成之间并无过节!您想我比他大好几岁,我在高句丽被俘的时候,他还是个孩子,我和他之间能有什么过节?”
“那他为何对您屡屡针对?”
“那不是私仇,而是……唉,此事实在是家丑!”
长孙师听了眼前一亮,道:“莫非是你那原来的老婆,后来改嫁了郑连成?”
郭业听了,也觉得有理,道:“如果那样的话。您还是要看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