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斑鸠管郑元叫郑兄,郭业就是一阵腻歪,道:“算了,还是我来说吧!”
“我要是收下了长孙皇后的懿旨,您说,我以后我杀了罗迩娑婆,陛下会不会治我的罪?”
“那是当然。说白了,长孙皇后这是乱命,您就不应该听!不过有这份懿旨总比没有强吧,至少说明您不是私自行动,至少取得了皇后娘娘的同意!”
“那我要是不收这道懿旨,而罗迩娑婆因为某些原因死了,你说陛下会不会治我的罪?”
“您的意思是?”
“杀罗迩娑婆的办法有很多种,我为什么要亲自动手呢?就是亲自动手,我又为什么故意留下证据?总而言之,罗迩娑婆我是要杀的,皇后娘娘的命令必须完成!但是这个罪过,我绝不会揽到自己的身上!”
斑鸠道:“就是这个道理!要论暗杀那是咱们东厂的拿手好戏,绝不会牵连到秦国公。秦国公拿了这份懿旨,才是真的证据确凿,无可抵赖呢!秦国公不拿这份懿旨,一方面是降低了风险,另一方面又讨好了皇后娘娘,真是一举两得!”
郑元摇了摇头,道:“你们把这事儿想得太简单了!论阴谋诡计我的确不如你们,但是论搜集情报的能力,你们却不如我了!我告诉你们,罗迩娑婆没那么好杀!”
“此言怎讲?”
“罗迩娑婆在此之前,至少已经遭到了两次刺杀,至今仍然安然无恙。你们怎么就能够成功?”
“两次刺杀?”
“不错,第一次刺杀之人,就是鄂国公尉迟敬德!事情的经过扑朔迷离,至今丽竞门也没查清楚。大致的情况就是罗迩娑婆和尉迟敬德不知怎么有了矛盾,尉迟敬德就借故请罗迩娑婆喝酒,然后在酒席宴上,给了罗迩娑婆一刀,正中罗迩娑婆的胸口,然后……罗迩娑婆安然无恙!”
这个经过也太玄奇了一点,尉迟恭那是大唐有名的猛将,要说杀个把人,那根喝凉水也差不了多少,死在他手上的人数不胜数。被他刺中胸口,能够不死就是邀天之幸,还安然无恙?
郭业道:“真的假的,这个老神棍还有这能耐?”
“这种事我怎么能说谎?您不信,自己去查下丽竞门的卷宗!”
“那第二场刺杀又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