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却不然。您如果不比,我们兄弟心中有了疙瘩,难免会对您的命令阴奉阳违。到时候冲突起来,不说您一定会吃亏,但总会耽搁您的时间不是?您身居多职,何必浪费那么多时间在我们不良人身上?但是假如您和我们比试了,咱们都愿赌服输,以后就能相安无事。”
郭业道:“假如我赢了,你们一定会真心实意地听命于我?”
“我们愿意对天发誓!”
郭业摆了摆手,道:“别提发誓,我不信那玩意儿。”
“那您的意思是……”
“呵呵,有道是人心隔肚皮,做事两不知。忠诚这玩意儿是放在心里的,无论是赌咒发誓还是写什么效忠书,都不靠谱。所以,无论你们做什么,我都不会相信通过一场小小的比赛,就会完全听命于我。”
张放鹰道:“如此说来,秦国公是不想比试了?”
“那也不然。虽然本官不相信你们会全部信守诺言,不过本官还是愿意在你们面前表现出自己实力的。要想我参加比试不难,得答应我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
郭业一指杨凤怡,道:“你们得同意此人代替我参加比赛。”
“您的结拜兄弟杨二牛?瞧他这嬉皮嫩肉的,当个兔儿相公,倒是万金难求。要说比武,别说输赢,您就不怕伤着您这个相好的?”
“废话少说,本公自有道理。总而言之,这个杨二牛,就代表了本官。他输了,本官就愿赌服输,从此对不良人的人事权再不插手。但是话又说回来了,那她要是赢了呢?”
“我们就唯秦国公的马首是瞻。”
“不用唯我的马首是瞻,如果她赢了,你们以后要听她的话。”
“您这话是什么意思?”
“告诉你们,我已经任命杨二牛为不良人的副统领了。以后他就代表了我,他的话,就是我的话。谁不听他的命令,就是不给我郭业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