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乐坊大钱庄总部,郭业、柴令文和梁二少整治了一桌酒席,正在开怀畅饮。
岑文本以为会气急败坏的郭业,此时气定神闲,丝毫不见慌乱之色。
梁二少道:“秦国公,现在的客户可是都跑到五德钱庄那边去了,咱们到底该如何应对?”
郭业道:“梁兄不必着急,不就是降价吗?他降咱们也降。嘿嘿,我那些香水的成本,可是超出人们想象的低。要是打起价格战来,五大士族必输无疑。”
“那咱们现在就降价?”
郭业却摇了摇头,道:“降价的事情不必着急。具体应该什么时候降价,到底应该降多少,可是大有学问。”
“学问?”梁二少的眉头微蹙,道:“现在人家五大钱庄已经出招,难道现在不是降价的最好时机?”
“当然不是了。”
“为啥?”
“因为我也不知道应该降多少。要是咱们一下降的太多,把五大士族给吓住了,他们缩回去怎么办?”
他叹了一口气,继续说道:“打蛇不死,反受其害,咱们这次一定要让五德大钱庄亏得把裤子都当了,可不能操之过急。”
“那也不能这样一直等下去吧?”
郭业微微一笑,道:“梁兄别着急,咱们降价的时机应该马上就要到了!”
正在这时,有个侍卫匆匆跑上前来,躬身行礼,道:“启禀秦国公,有消息了!”
“拿来我看!”
那侍卫从怀里珍而重之地拿出一个绢帕,绢帕打开,里面却是叠得四四方方的一张纸,上面密密麻麻地写满了蝇头小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