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业沉吟道:“如此说来,咄摩支可以算是一代英主了。这可就不好办了。”
“婴阳王还是英主呢,渊盖苏文也算是英主,结果还不是死在了您的手中?薛延陀虽然立国已久,却没有文法,人心不附。只要秦国公略施小计,定能把咄摩支手到擒来!”
郭业摇了摇头,道:“哎呀,你斑鸠这一场病,别的能耐没涨,拍马屁的功夫可是越见精深了。婴阳王的死跟我有什么关系?那是渊盖苏文干的。”
“呃……虽然没有直接关系,间接关系总是有的。”
“你还犟嘴?真是……”忽然,郭业一拍大腿,道:“有了!我有办法能灭薛延陀了!”
“什么办法?”
“强秦那么利害,却亡于赵高之手。你说我要是把你阉了,送给咄摩支当太监,蛊惑于他,是不是就能大功告成?”
尽管知道郭业是开玩笑,斑鸠还是下意识地伸出一只手捂住了裤裆,道:“不要,千万不要,我……咦,秦国公,你看那是什么?”
“转移话题这招,对我是没用的……啊!”
郭业顺着斑鸠的眼睛望去,忽然间大惊失色!
只见远方的地皮线处,一支马队正在向自己这边冲来!尘土飞扬,马鸣嘶嘶,粗略看去,得有近千匹马!
郭业脸色一变,心说坏了,能拥有这么多马的人,那不是薛延陀的骑兵,就是马匪呀。
要是骑兵还好说,要是马匪……自己这不到十个人的队伍,碰上近千的马匪,后果简直不堪设想!
“撤!咱们往东走!”
“是!”
一行人拨转码头往东走,没走多远,又见一大队人马远远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