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有何不敢?”
“我敢承认自己在用兵上比不过秦国公郭业,你敢吗?”
“有何不敢?”
“我敢承认自己下面少了点东西,你敢吗?”
“有何不……”扶余璋顿时明白过劲来,道:“我当然不会承认了!是你被郭业那厮给废了,又不是我!”
“哦,您也明白被废的是我不是您,那就好办了。”渊男建道:“无论郭业祸害了您多少个老婆,他总归没把您废了吧?要说对他的仇恨,我比您只高不低,这点您承认不?”
“呃……应该算是吧。”
“什么叫应该呀,绝对是!”渊男建恶狠狠地说:“我现在身为高句丽的国主,却连女人都无法享用。每日只能用美食自娱,这种滋味,你能体会得到吗?”
看到渊男建那副咬牙切齿的样子,扶余璋的心头忽然一阵莫名的轻松,对郭业的恨意似乎也消减了不少。
毕竟再怎么绿云压顶,自己现在男人的功能还在,比眼前这位太监国主可强得多了。
他说道:“呃……虽然我体会不到,但是我可以承认您应该比我更恨郭业。”
“那请您想一下,我既然比您更恨郭业,为何要阻止您攻城呢?”
“这……”
“因为我比你更加明白郭业的可怕之处!”渊男建道:“您想唐军远比我军善于野战,郭业又用兵如神,为何不正面对付我们,而不得不守城,这是不是其中有诈?”
“有什么诈呀,渊国主,您实在是多虑了。”扶余璋道:“那郭业再会用兵,能两千破我们几十万大军,想想也不可能!”
“怎么不可能?想当初在金城之下,他也是两千破了咱们两国联手二十万大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