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合适?虽然秦王现在已经不是太子太傅,但是许尚书不闻一日为师终身为父乎?就算本太子是君,不可按照一般民间礼仪。一日为师,终身为师,这总应该做得到吧?”
“诶,太子此言差矣……”
许敬宗能上位,靠的既不是战功,又不是抚民,而是学问高深,典籍精熟。他心思一动,就能想出来几十条理由来反驳李治的话。
不过,李治一句话就把他赌了回去,道:“这也是父皇的意思。”
再次绝杀!许敬宗赶紧把将要出口的话重新咽到了肚子里。
他说道:“呃……当然,当然。陛下的安排,那当然没问题,理应如此,理应如此。”
不敢再谈论太子和郭业之间的礼仪,他转移话题道:“太子殿下,您今日贵足踏贱地,不知所为何事?”
“也没什么大事。只是听人禀报说,秦王和许尚书你起来冲突。二位都是国之栋梁,你们不和,恐非国家之福。小王不才,想做个中人,说和一下。”
“原来如此。”许敬宗道:“殿下,您来晚了!事实上,就在您来之前,在下已经和秦王千岁重归于好了。”
“哦?到底是怎么回事?”
“事情是这样的……”
许敬宗就把事情的经过,按照自己的版本,讲述了一遍。最后,他说道:“在下和秦王千岁所争,不过是一个叫雷书瑶的女子。现在那女子已经表态,我们俩的争端已经不存在了。”
李治闻听此言也有点傻眼。说白了,他今日前来的目的,那就是来拉偏架。
世上没有无缘无故的爱,也没有无缘无故的恨。人家郭业答应效忠,以后就对你死心塌地啦?哪有那么便宜的事儿!就是一男一女成亲,还有合离一说呢。
要想维持二人的关系,光一方付出可不成,太子李治也必须表现一定的诚意。
比如金钱,比如美女,比如权势,无论什么,也比空口白话强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