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真如此?”
“怎么?您老人家不信?要不要我们大伙给您发个毒誓?”
“不用发毒誓,我马上就能验证。”
然后,房玄龄也对着李大亮一笑,道:“武阳县公,其实老夫今天来的目的,和太子以及鄂国公一样,是想做个冰人。”
“您也要代人来求亲?”
“不错,正是。李老弟呀,我跟你说,太子殿下太年轻,只知道功名。鄂国公呢,没读过多少书,太过粗鲁。你别听他说什么情义,其实什么貌若潘安呀,童男子呀,暗含的意思就是美色。”
“那您的意思是……”
“这选女婿,看现在的功名没用。日子还长着呢!现在得意,日后未必得意!至于美色那就更是无稽之谈了,世上谁嫌男儿丑?这选女婿最关键的是……”
“什么?”
“前途!看这个人的前途。”
李治道:“房相,您这个说法也太虚无缥缈了。一个人有没有前途,谁能看得出来?”
“怎么看不出来?想当初曹孟德还是个纨绔子弟的时候,许劭就评价他是治世之能臣,乱世之奸雄。后来果真如此。”
“但许劭是汉朝时候的人,他已经死了。”
“许劭死了,老夫可还活着。实不相瞒,老夫最会看人前途了。我推荐给武阳县公的这个人,那前途简直是太好了!老夫敢打包票,此人有宰相之分。”
李道宗眉毛一挑,道:“房相,虽然我很尊重您,但人非圣贤孰能无过?我觉得有个地方,您说的不对。”
“哪里不对?”
“您能不能看出来一个人的前途,我不知道。但我知道,选女婿不能光看前途。有句话叫做悔教夫婿觅封侯,您听没听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