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豪门宴会上的那些风云诡谲她并不是不清楚,但没想到路朝晴居然会在这个地方被人给下药,当即带了些对经纪人的责怪。丢在床上的手机在不断震动,林楚暮回过去接通电话随意说了几句,再转身就看到小绿茶整个人都软了下去。
微圆的大眼睛里忽闪着朦胧泪光,全身无力地瑟缩在墙角,紧紧抿着的唇角明明彰显出了此时的紧张却又用视线直勾勾把她盯住。如果不是那泛着潮红的脸勾出点媚感,林楚暮总觉得这像是只快要被人遗弃在墙角里的小狗,夹着尾巴呜咽着等着救赎。
明明很酷很靓的银灰色头发在路朝晴的身上一点也显不出那种感觉,被清秀可爱的五官衬得又欲又奶,软趴趴地耷拉在脸颊的两侧。
路朝晴看向她的眼神带了点明晃晃的抱怨,可却又拿捏得让人并不觉得压力过大:
“姐姐是不想要我了吗?”
林楚暮当即回应:“没有。”
“那为什么还要让人来把我带走?”路朝晴扶着墙勉强从地上站了起来,纤细的双腿在林楚暮的眼中仿佛是弱不禁风到快要支撑不住那九十多斤的体重,踉踉跄跄地向前走去,半是撒娇半是坚定,“我不想跟别人在一起!”
舞台上和舞台下的路朝晴反差很大,醉醺醺的少女并不再像是在舞台上一样充满力道,而是与外表完全相符的娇软,在林楚暮没来得及躲开也心软一下没想躲开的时候扑了上去。
她一点也不重,体重相对于这个身高已经算是挺轻的了,因此林楚暮没费多大力气就直接把人给接住了,任由路朝晴把下巴搁在她的身上,双手环抱住腰肢轻轻蹭了蹭。
路朝晴哪怕已经双眼迷蒙倒也还是理直气壮,趴在她的身上使劲嗅闻了几下:“不许赶我走!”
林楚暮被她缠得没法,只能先拿起手机又给经纪人发了句语音。回过身来的时候却看到路朝晴已经熟门熟路地钻到了她的床上,双手紧紧捏着洁白的被单,神情朦胧低迷。
如果说起初还是以演戏为主的话,现在的路朝晴已经没了那个心情。口干舌燥的感觉让她必须得多喝点水来降降火,每一寸的筋脉都仿佛在燃烧着,每一个细胞在叫嚣着此时此刻的干涸。女人柔滑的肌肤偶然之间的接触似乎也能稍微缓解这样的情绪,路朝晴一把拽住林楚暮想来摸自己额头的手送到唇边——
鬼使神差地舔了一口。
酥酥麻麻的舌尖触碰到凉冰冰手背的刹那,林楚暮像是被烫了一般把手猛地缩了回去,满脸的震惊和不可思议。
可下一秒,从小绿茶嘴角溢出的哽咽抱怨却让她头脑一空。
“你,”路朝晴几乎是咬牙切齿地从牙缝里憋出这句话,她完全没想到这个药效居然能那么厉害,现在的自己完全就是头晕脑胀,动作都有点不听使唤,“明明都睡过一次了,再睡一次有什么不可以……”
“谁和你睡过?”
与她料想中的反应截然不同,原本神色已经稍稍松懈的林楚暮一把甩开路朝晴想要来解开自己衣领的手。浑身无力的路朝晴
已经没法做出什么反抗斗争的动作,只能任由林楚暮把自己的手牢牢攥住,甚至那个力道都有点疼。
嗓子火烧火燎,路朝晴却不想喝水,只把头竭力地想往那迷人香味的身上凑近。她从未有一刻觉得林楚暮是那么耐看、那么让人喜欢又有着讨人厌的生硬,少女的声音轻轻软软,带着蛊惑的味道:
“姐姐,我们再来一次好不好?”
今天晚礼服的裙子并不是那种特别牢固的质地,外面仅仅是覆盖了一层薄纱而已,在房间昏暗的米黄色灯光下显得尤为性感。高光精心点缀过的锁骨犹如星河闪闪,路朝晴动作生涩地把外面的薄纱撕开了点,见林楚暮没有动静,干脆起身咬住了她的耳垂。
林楚暮不知道在走神想什么事情,耳垂被软乎乎的嘴唇触碰到的那一下浑身都是一颤,继而被少女用突如其来的压制按倒在床上。
她的耳垂一直都是最敏感的地方,可此时此刻的路朝晴却在对准耳郭吹气,潮湿的温热的气流从少女的唇边到了她的耳朵上,染下一抹绯色红霞,像是朵盛开的小花。
路朝晴轻车熟路地摘掉了她的耳环,甚至很过分地开始用牙尖在耳垂上轻轻噬咬啃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