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厂长?”白衫儿是街面上混的人,一听这个名字就麻爪了,问:“这个苏厂长,是你啥人?”
徐凤露出骄傲的神色:“是我表哥。”
“真的表哥?”白衫儿觉得牙齿一阵儿酸,已经心生退意。
徐凤重重的点头,说:“亲表哥。”
“呵呵,呵呵。”
就在白衫儿准备放下行李的时候,身后却是雷霆一声喊:“小贼!”
老五从三米开外,飞身而起,踹了过来。
白衫儿只见又脏又硬的鞋底板,就觉得脸和胸疼的要命,立即栽倒在地上。
老五也随着他倒下去,屁股重重的坐在其腰腹间。
白衫儿“呕”的一声,就开始泛黄水儿。
老五拄着地,慢悠悠的站了起来,又给了白衫儿一脚,才骂道:“没眼力价的货。”
火车站的乘警这才嗲嗲的跑过来。
老五在海边搞船运生意,每天见到的人,泰半是地痞流氓和水警地税,站定在那里,气势逼人。
乘警摸不准来头,态度立即转向和蔼。
老五于是扯过徐凤,道:“这是我亲戚,来东营投奔我的。这个小子是个人贩子,想拐了我四姐去,被我当场逮住。”
正吐黄水的白衫儿吓的背脊一根筋都冷了,嘴上的东西来不及擦,就跳了起来要辩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