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屁话?”
“就是说,咱们今天乘坐的飞机,早到了30分钟。如果我们的飞机不这么早来的话,记者们就可以在先采访苏城,等时间到了,再采访您……”
苏刑恨的一脚踹了出去,将大厅的椅子撞的“碰碰”直响。
陶留缩着脖子,躲在边上,不敢吭声。
一会儿,苏刑发泄够了,走过来道:“我那个便宜兄弟在哪里?”
“在国宾馆。”
“国宾馆?他有什么资格去国宾馆?”
“不知道……”陶留就算是知道也不敢说了。
“带我过去。”苏刑再不多说,冲出了接机楼。
好在原定的轿车还在,陶留坐在了副驾驶的位置上,一路上小心翼翼。每当看见后视镜中苏刑狰狞的面孔,他就会把手放在腰间,摸一摸放发票的腰包,以安慰自己,不用担心。
到了国宾馆,苏刑的愤怒逐渐消散了。
代之而起的,是一种奇怪的情感,有些像是畏惧,又有些像是退缩。
这样的情感,很久都没有出现在苏刑的社会活动中了。
苏刑甩着脑袋,驱走这些怪异的念头,并对陶留道:“你要想个办法,把苏城的发布会给我搞砸了,要让他灰头土脸,明白吗?”
“怎么搞?”
“我不管,总之,你要给我把它的发布会搞砸了!”苏刑一脸的蛮横,似乎想用这种办法证明自己的强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