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仅没有改变自己的决定,还变本加厉的整训政府和军队内部,同时严查国内收支,为新一轮的备战做准备。
做了一辈子学者和反对派的埃利奇别伊,像是曾经做过的那样,拼命的压榨自己,拼命的压榨自己人。他那被胜利冲昏了的头脑,似乎根本没有意识到下面人阳奉阴违的可能。
当然,他也许意识到了,但却觉得不严重。
所有的一切,在苏城这样的中国人看来,简直是作死。他给焦国平分析道:“埃利奇别伊的风光全在表面,实际上,他不说众叛亲离,也已经危机四伏了。我听说了郭景祥做的事,所以……你是来警告我的?”
“呃……看起来,你好像不用警告。”焦国平说着皱眉道:“你怎么知道焦郭景祥做的事?”
“我在外交部也有朋友。”苏城笑眯眯的。
焦国平释然之余,仍然紧皱着眉头。苏城的“朋友”和他的“朋友”差不多,都是周老一系的官员,其中不乏强力人士。焦国平自己的力量孱弱,得到的支持有限,苏城却不同了,他可供交换的资源太多了。仔细想想,焦国平都要为郭景祥着急。
“我给你在莎祺饭店开个房,今天就不要走了。”苏城说着邪恶的话,吓了焦国平一跳。
“你要怎样?”
“免得你去警告他们。”苏城说着起身,道:“想吃点什么就吃点什么,想喝点什么就喝点什么,别出门。”
“你敢软禁我?”焦国平大惊。
“这个时节?你就好好的呆着吧,出去也没什么意思。”说完,苏城返身上楼。
焦国平想了片刻,直冲大门而去。
还没上电梯,一名阿塞拜疆的警察就走了过来,笑道:“电梯故障了。”
焦国平一言不发,转走楼梯,又有一名阿塞拜疆的警察走了过来,道:“楼梯故障了。”
话音刚落,几名阿塞拜疆人就走下了楼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