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怡棉质睡衣下没有再穿什么,赤裸的肌肤光滑柔嫩,充满弹性,沈淮嗅着鼻端诱人的发香,手缓缓地往上移动,只是手指刚碰到大白兔,就叫成怡拿胳膊夹住动弹不得,他看着成怡染红的耳朵根,晶莹无瑕仿佛血染的红玉,煞是漂亮,问道:“你不是睡着了吗?”
叫沈淮灼热的呼吸吐在耳根上,有一股难言其妙的酥痒,成怡没有转回头,夹住胳膊,又隔着睡衣将沈淮那双作怪的手抓住,不叫他乱动,说道:“我说你真无聊呢,这东西有什么好摸的,你是不是对别人也这么讨厌?”
沈淮刚要张口胡扯,再琢磨琢磨,成怡这话里设着陷阱,他怎么说都是错,便说道:“你不觉得两个人搂着睡,手放这位子最舒服吗?”屁股往前移了移,小腹紧密地贴着成怡柔软而结实的臀部。
叫那根木杵子似的硬物没羞没臊的从后面顶过来,成怡只能捻起沈淮手背上的皮用力掐了一下,掐得沈淮在身后龇牙咧嘴地叫饶:“轻点。”
成怡轻骂道:“活该!”只是后面叫那根东西抵着,酥酥麻麻的,有一种说不出来的、不那么强烈但又真实浮现的渴望,渐渐的汹涌而来,她抓沈淮的手就没有那么有力,脑子有些发晕,也不知道怎么就松开手,叫沈淮板过身子平躺他的身下也懒得挣扎。
待听到手机铃响,成怡才惊醒过来。
这时候她的睡衣已经给沈淮推到颈脖子上,肌肤如玉,那双雪白到极致的大白兔活泼可爱地暴露在晨光里,给沈淮抓在手里还轻轻地颤动。
看着沈淮专心致志、心无旁骛的盯着那里的灼热眼神,成怡心间的情欲没有那么强烈,但莫名的又想起前些天沈淮深夜过来的落寞样子,又有着无限的柔情,都忍不住想伸手去抓他的头发紧紧地搂住。
待见到沈淮低头要去吃那里,成怡才慌忙的将他推开,坐起身来,将睡衣放下来,粉脸滚烫地说道:“你多大的人了,怎么还想吃那里,都恶心死了!”拿起手机见是王卫成找沈淮的电话,将手机递过去,她便跑进卫间,反锁门心慌慌地坐在抽水马桶上。
过了好久,心间气急心慌的感觉也没能完全消失,她站起打开喷淋头,等热气蒸腾起来,脱下睡衣走到热水里,任热水冲击她如冰雪剔透的肌肤,冲击身体那腾涌起来的火热跟柔情。
听着沈淮在外面开门的声音,成怡关上水龙头,问道:“你干嘛?我在里面洗澡呢。”
“我知道你在里面洗澡,你干嘛把门反锁了?我尿急,你把门开开。”沈淮说道。
“你说我有那么好骗吗?”成怡咯咯地笑着说道,“你慢慢等着吧,我至少还要再洗半个小时,刚才给个浑蛋的手摸脏了。你实在等不得,传达室那边有公开厕所。”
“你知道现在几点钟了?”沈淮问道。
“几点了?”
“马上就要九点了,你今天不用赶着去办公室?”沈淮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