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被打开。
鸨母脸上凝着的乌云,此刻已经化开,满面的春风得意。她叫了身后的两名丫鬟上前,要帮她梳洗打扮。被林容警觉的一推,鸨母也不恼。
“妈妈,她不过就一个粗手粗脚的丫头,哪里懂得这些风雅之事,真让她去,定会砸了我们逸芳阁的牌子。”
门嘭的一声被踹开。
为首一人是刚才场中跳舞的花魁茗缘,身后几人也是阁中排得上名号的主。
茗缘一脸讥讽望着林容,从头顶打量到脚,再一脸嫌恶的撇开目光,仿佛林容是脏东西污了她的眼。
“若是惹恼了来阁里的贵客,传我逸芳阁尽出些鱼龙混杂的腌臜人,我们今后如何立足?妈妈,你可要三思啊!”
众人七嘴八舌的议论着,一脸惶恐惊怕,弄得鸨母也变了脸色。
林容心知刚才无意间夺了茗缘的风头,令她怀恨在心。但她又非故意,为何要承受这种无端污蔑。
“既如此,放我走!”
“放你走不可能,除非交上你砸我场子的损失!”鸨母听闻林容坚决要走,一反温和态度,终于显露出奸诈又凶恶的本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