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漂亮女人会多费他们一番手脚再杀之外,其他的人都杀得很干脆,男女老少全部都没逃过他们的魔爪。
遵化、迁安过来的建虏连夜赶路,一夜未睡,却照样抢的起劲,杀得欢快。
永平城经历着有历史以来最悲惨的一天,就因为城里的士绅百姓把命运寄托在建虏的仁慈之上,幻想着当顺民能逃过一难,却终于遭受了惩罚。
与此鲜明对比的是,几十里路之外的昌黎小县城,却能在全城百姓万众一心的抵抗下,挡住了建虏举在他们头顶的屠刀。
如果当初建虏来攻的时候,永平城也能万众一心,就算有内奸,要想得手,估计也是千难万难。
现在不管是当初一心投靠建虏的官员士绅,还是逆来顺受甘当建虏顺民的百姓,全部都一个待遇,他们汇聚起来的哭喊求饶声,甚至吵得城外的阿敏都做不好手头的事。
阿敏索性放下手头的事,走到帐外欣赏那陷于火光冲天的永平城,心里还在笑骂道:“这些兔崽子真不会办事,不会抢完了再放火,白白少了一些财物。”
不但永平城里的建虏不会办事,阿敏手下的其他人也不会办事,比如于海静。
就在钟进卫走到离埋伏圈几百米的地方时,于海静忽然捂着肚子道:“不好,我肚子很痛,要拉稀,我去方便下。”
莽木不满地转头看过来,瞪了于海静一眼,然后低声道:“你这汉狗真他妈的麻烦事多,不会忍一下么!”
于海静苦着脸,陪着笑低声道:“憋不住了,马上就拉出来了。”
“快他妈的滚。”莽木厌恶地骂道。
于海静的手下同情地看着自己的头领,心里暗自为他担忧,要是于海静拉地慢一点,这边一下手,就是要赶快逃跑,于海静要是让报复的明军给抓到,那就惨了。
于海静捂着肚子,往后退了下去。看样子,是找地方去蹲大的了。
伏击的建虏和汉奸都没有再管于海静,低着头专注地看着越来越近的处于明军队伍中间的钟进卫。
张凤仪碍于性别的关系,同时也不善于言辞,就没有凑到钟进卫身边去,带着三百白杆骑军走在前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