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你的!”江龙没好气的白了柴世荣一眼,“你也就这点出息了。”
“你拥有弟妹那般美若天仙的娇妻,身在福中当然不觉的了,哪里晓得为兄心头的羡慕与嫉妒?”
“那这个机会,我让给你?”江龙扬了扬手中的名帖。
柴世荣有一瞬间的心动,不过最终仍是丧气的摆手,“算了吧,人家又不是不认得你,换作我去,到时怕是连牧武侯府的大门都进不去。而且我也有自知之明,论才华,论能耐本事,我不及你太多了!”
“对于牧武侯府,你都知道些什么,全告诉我。”江龙却是觉得蝶香夫人请自己过去,没有那么简单。
柴世荣不知道江龙此刻的心思,闻言后立即就是滔滔不绝的讲了起来。
上次在杏林时,柴世荣有给江龙讲过一些牧武侯府中的事情,说牧武侯与原身的父亲当年同为京城最出色的青年俊杰,二人武艺相当,而且都是熟读兵法,通晓用兵之道。
之后景小侯爷在北疆经过几年磨砺后,开始展露峥嵘。
虽然还很年轻,但隐隐的已经有了几分帅才。
而牧武侯则是意外摔落马下,半身不遂。
此后牧武侯府逐渐败落,蝶香夫人为了能够撑起侯府,先后在皇宫,襄王府,以及好几个勋贵世家里留宿过夜,一时之间被无数人诟病,斥责怒骂,艳名四起,成为许多风流人士想要一夜风流同度春宵的对象。
“那牧武侯在没有坠马前,有没有得罪过什么人?”江龙询问。
柴世荣坐下喝了口茶,“得罪的人多了去了,你不知道,当年牧武侯仗着自己有一身好本领,非常的高傲自负,放眼整个京城,恐怕也就只有你的父亲能入的了他的眼。不过这倒是很正常,因为历代牧武侯似乎都是这样的性子。不过之前没有人能有他这般大的本事罢了。”
“你上次说,当年皇上也有意要让蝶香夫人进宫?”
“嗯,不过蝶香夫人相貌太媚了,许多贵族大臣都是跪下死谏,说什么蝶香夫人根本就是红颜祸水,是狐精转世,真若是进了宫,怕是要迷的皇上从此不上朝了……总之,蝶香夫人在那些人眼中,就是祸国殃民。”
江龙眼前顿时浮现出前些时日在杏林中第一次见面时,看到的蝶香夫人的那张俏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