类似的调戏言语此起彼伏,貂蝉此时已经是气的脸都涨红了,一旁的王允都能感觉到貂蝉此时的怒气,别说貂蝉,就是王允自己现在也觉得这些个军汉太过分了,仗着自己是董卓的亲兵就可以如此放肆吗?
“放肆,尔等眼中可还有礼义廉耻吗?”王允不得不站出来骂道:“且不说吕夫人是太师的贵客,尔等现在如此放肆,难道不怕吕布将军回头找你们算账吗?”
“吕布?哈哈哈,他都是要当绿头乌龟的人,他还有胆招惹我们吗。”领头校尉讥笑道:“老头,想吓唬我们也不用找吕布这种没软蛋的男人啊,你……”
这校尉正在嘲笑王允的时候,他突然发现自己再也说不出话来了,不仅如此,渐渐的,他感觉自己的力气正在流逝,这是为什么呢?
这校尉不知道怎么回事,可他身后的其他士兵却知道。一支雕翎箭已经洞穿了校尉的喉咙,校尉现在只能发出咕隆声,紧接着,校尉再也没能站住,他像一堆软泥一样瘫在地上,并且还时不时的抽搐下。
就在众人惊愕的时候,一个极具威严的声音传过来:“想不到我吕布的名声都已经是这样的坏了,几个小兵竟然都敢欺负到我头上来,尔等莫真以为我的方天画戟不再饮血了吗?”
话音刚落下,一道红云遍冲了过来,火红的赤兔马撞飞了挡路的两名士兵,吕布冷冷的看着其他人,而后,他又转过头看了那么校尉一眼后冷笑道:“你真该庆幸没有早两年遇到我,不然,我定要你后悔来到这个世界上。”
其他几十名士兵现在都不敢乱动,刚刚他们嘲笑吕布的时候那纯粹是出于对吕布的嫉妒,可当他们真正面对吕布的时候,他们却又不敢动手了。
吕布太强了,强到他们都不敢去招惹,若是放在平时,他们或许还敢在背后说吕布几句坏话,毕竟吕布不至于动手对他们怎么样,可现在不一样了,吕布生气了,他发怒了。
这些西凉士兵没有忘记战场上的吕布是那么的疯狂,是那么的让敌人闻风丧胆。当初关东诸侯在虎牢关下没少吃吕布的亏,千军万马之中没有人能挡住吕布的脚步。
这就是吕布,曾经的草原杀神,永远的沙场战神。这些西凉军士兵虽然嫉妒吕布,但他们自己心里也清楚,吕布是战神,是永远无法企及的神话。
甚至,有时候,这些西凉军士兵也会为自己是吕布一派的感到骄傲,可是,在西凉军派系中,吕布终究只是个外来户,是个不被西凉军老派系接纳的外来户。
原本,吕布也没打算对董卓的这些亲兵动手,可是,他发现自己真的是很久没动手了,以至于别人都忘了他是谁了。
来了长安以后,吕布也知道自己低调了,原本他这么做只是想给自己少惹点麻烦,可不曾想,是自己的麻烦就永远躲不掉,尤其是当自己身处高位的时候。
吕布不能容忍别人讥笑自己,侮辱自己,更不能容忍别人调戏自己的女人,这对吕布来说就是耻辱,不管对方是谁,吕布都会毫不犹豫的选择回击。
“刚刚,还有你也说话了吧。”吕布的方天画戟指着一名士兵说道:“我记得,你很猖狂,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