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震沉思下道:“天下大势,合久必分,分久必合。难道他想做那一统之人?光宪,忠心是相对的,忠于昏君,逆道而施,不是忠,是愚。”
孙光宪拱手道:“先生的话,学生记下了。”
孟昶回到了客栈,对小虫和自己很满意。只可惜我们的唐糖不满意,“你真的烧了人家的房子?”
这忙来忙去的让孟昶很疲惫,不耐烦地道:“你别乱说,不是我烧的。”
“哼,我知道不是你烧的,是你吩咐别人烧的。昏君!”唐糖小脸蛋气得通红。
昏君?到哪里找我这么好的昏君。征服一块土地容易,征服人的心哪那么简单?
晚宴很丰盛,由于有大事相商,荆南方面只有“铁三角”和高保融。孟昶却毫不客气地全体出动,包括唐伯护、唐糖和马依诺。
高从诲又不好将这些人晾在一旁,慌忙吩咐多摆桌椅。算上孟昶,蜀那边有八人之多。
高保融远远望着马依诺,总觉得似曾相识,可就是想不起来。唐伯护他可记得,抢了人家一船的货物呢。
这么多人在,怎么能谈大事呢。梁震将感激的话说了一遍又一遍,害得高从诲好大的不高兴,拼命给孙光宪使眼色。
孙光宪也明白君王的意思,想办法让闲杂人等离开,几次想开口,但见梁震和孟昶相谈甚欢,不知怎么说起,很是为难。
看见梁震与孟昶的模样,唐糖暗暗骂了句:伪君子。
只有靠儿子了。高从诲向儿子使眼色。
还是高保融勇猛果敢,对孟昶道:“蜀王,我们有大事相商,其他人都退下吧。”
孟昶望着高保融,很吃惊地道:“贤侄,你这话什么意思?叔叔我带人来你家做客,你赶他们不就是赶我吗?既然不欢迎,那孟昶告辞了。”
马依诺和唐糖对视偷笑。他们怎么成了叔侄关系。
高保融又傻愣愣地接不出话,高从诲慌忙道:“贤弟你坐,误会了。什么大事能比你我兄弟对酒当歌大。保融,赶快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