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走进这不断叫好的地方,但见场中央两男子两边齐肩拉着根长绳,长绳之上一红衣女子手舞双剑,时而跳跃,时而单脚独立,甚为好看。这两男子的臂力着实可怕,而那女子在绳上的剑舞更让人由衷赞叹。
“厉害!”杜逸风这样的行家都不禁赞叹。
红衣女子突向上跃,身体反转,双剑向下。“啊。”人群发出紧张的呼声。
两剑尖指在绳索之上,女子倒立而止。飘逸美丽,精彩绝伦。“啊。”人群又发出惊叹呼声。
“如果剑揽绳索,人挂其间,更佳。”孟昶点头道。
女子显然听到了这句,望了眼孟昶。然后剑突然由立为横,人向下翻,双脚向上一勾,分别勾住剑尖,人向下弯成圆形,俏面一扬,犹如悬崖飞燕,美煞众人。巧目朝孟昶一瞥,骄傲无比。
“好!”孟昶带头鼓掌。引来无数喝彩。
姑娘表演完毕,接着上来名男子躺于长凳,上身赤膊,身上放一大石,另一男子挥锤向下。只听“啪”地一声,大石断裂。围观人群又是一阵喝彩。
孟昶摇头,“雕虫小技。”
徐仲雅笑道:“没有一定基本功是不行的。”
那红衣姑娘见孟昶摇头,又说是雕虫小技,不禁气愤地走过来道:“这位公子说这是雕虫小技,想必身怀绝技,可否让大家见识一下呢?”声如莺鸣,清脆悦耳,夹杂着闽南语音。
徐仲雅抢着道:“姑娘莫气。我这张三兄弟乃一文弱书生,不识舞刀弄枪,只看热闹,看不出门道。”
在这灯会,有本事有绝技的人都可以展露一番,不足为怪。围观群众本来还有些期待,此时齐发出嘘声。
“看不出门道便不要不懂装懂,哼。”姑娘杏目一瞪,转身离去。
孟昶说话了,还是笑着的,“我虽是文弱书生,但还是懂些门道的。姑娘刚才那绳上飞燕,我是不行。但这大锤碎石可以一试。”
“张三兄弟,万万不可。”徐仲雅慌忙阻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