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衲吃醋了。”文益故意道。
孟昶扬起酒壶,“我有,但不给大师吃。”
僧人们纷纷笑起来。
孟昶又对净喜三人道:“净怒的仇交给我,你们安心随大师学法。”
三人点头。
净喜年幼,问道:“你还会回来吗?”
“当然。”孟昶转身离去,身后是一排恋恋不舍的目光。
一直守在寺外的陈觉见杜逸风坐骑上多了个大袋子,仿佛装有什么,疑惑问道:“这是?”
“到了宫中你便知晓。”说完,孟昶已乘马前行。
一路上,陈觉的心七上八下。难道,难道是李景达?其实是不是李景达又有什么关系呢?此次行动的失败,应该就预示着我陈觉死期的来临。唯一的万幸,老婆孩子以及金银财宝都已转移。
想转移?哪那么容易!殿内的冯延巳心中暗笑。
见孟昶身后的杜逸风扛一袋子进殿,不解问道:“这是何物?”
“给你们皇上的礼物!”孟昶已坐下。魏岑不等召唤,识趣地坐到李谷旁。
冯延巳不敢多言。昨夜他已知孟昶还活着的消息,并连夜禀告李璟。李璟对天长叹:“既生璟,何生昶!”他还挺高估自己的。
“为何李使节还未到?”孟昶催道。
咳嗽声传来,李璟一脸病容走入,“偶感伤寒,让孟使节久等。”不是装的,是真病,他现在的脑子还很晕很痛很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