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处耘先开口说话,“慕容将军只因轻敌,一时大意,不要介怀。”其他将领也纷纷宽慰他。
慕容延钊抬头道:“今日便罢,明日待我再去会会他。”
“便由末将来吧。”李处耘恳请道。
慕容延钊摆摆手,道:“李将军压阵便是。”
初入蜀军,李处耘不再争执。说实话,他心里也没底,不知道能在呼延赞的双鞭下走几招。
“呼延赞?没听说过。”听得探子报蜀军被一名叫呼延赞的打退,侯晖和赵章不敢相信。宿州里有什么人,他俩很清楚,从哪蹦跶出这个呼延赞的呀。
“是否进城?”赵章询问道。
侯晖想了下道:“节度使大人吩咐过的,不可轻举妄动。还是老办法,静观其变,再作决议。”
次日,宿州城下,两军再一次对垒。
“哈哈。”呼延赞大笑道,“好小子,昨日打得不过瘾,今日再好好斗一斗。”
慕容延钊横枪向前,语气已没了半点轻视,“那就让慕容再来领教呼延将军的铁鞭吧。”
“好的很!”呼延赞已迫不及待地冲了上去。
双鞭与长枪,酣斗起来,挥挥霍霍,翻翻滚滚,时而暴风骤雨,时而寒光电闪,转眼几十个回合。
经昨日一战,慕容延钊知若硬碰硬,力不如敌,故有意避其锋芒,凭借枪之长,连取对手要害。
呼延赞似有使不完的力,每一鞭都用尽勇力,虎虎生威,气势压人。
一寸长,一寸强。一寸短,一寸险。而今日两人却恰相反,长者枪枪使险,短者鞭鞭舞强,又是另一番精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