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物、一群废物!你们连一个小小的乡巴佬都搞不定,那双手只会摸钱摸女人是不是,嗯?这点儿小事儿还需要我亲自动手吗?”默老三阴森森地打量着面前的几个年轻人。
“大哥,那小子会点武功,而且非常狡猾,我们还没有得手。”旁边一个平头刀疤脸似乎颇为紧张地回答说,“这次我们准备给他弄颗花生米尝尝,谅他再厉害也躲不过子弹。”
“嗯,不要再拖了,完事后把他沉到海底去,把事情办利索点儿——连一个小家伙都搞不定,以后还怎么混啊你!”默老三吸了口烟阴阴地说,“凡是挡我财路的,以后都照这个样子办!”
“是是是,大哥说的对,那小子这几天老是躲在一个港商的家里不出来,我们不敢冒然动手。大哥再给我几天时间,只要那小子出来,兄弟我一定送他去见阎王!”刀疤脸表决心说。
“嗯,尽量别动那个香港佬,避免给我惹麻烦。我就不相信那小子能够在那里躲上一辈子。另外注意现场弄利索点,别留下什么痕迹,弹壳也要捡回去处理掉。对了,赵新哲那家伙这次如果还是不识相的话,再给他点儿颜色看看,注意暂时不要弄死他!”默老三交待说,“先把那个叫周扬的小子搞定后再对付赵新哲,避免他从中作梗!”
周扬在吴瑞龙的别墅内面色凝重,仔仔细细地看着镜子中的自己,眉头慢慢地皱了起来——不用说,他已经看出自己确实有危险而且迫在眉睫,自古以来都是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周扬决定尽快动手。
手术刀可以救死扶伤也可以放血杀人,这风水之术同样是可以旺家催财,也可以让人家破人亡。所以中国自古以来就句老话说得不错:这个世上的人,除了官府,就数大夫和术士不能得罪!
周扬打开自己的行李箱,从里面拿出一个红布包,慢慢地打开以后,一颗白森森的狗牙呈现在面前。
这颗狗牙可不是一般的肉狗、土狗之牙,而是当年在老家时他按照爷爷的吩咐,从一条疯掉的大狼狗嘴里拔出来的。
周扬又取出一把尖细锋利的锉刀,在那颗狗牙上面十分小心地刻了一些莫明其妙的符号,然后走出房间,让保姆给他准备一只活公鸡。
亲自动手宰掉那只公鸡后,周扬扔掉手中的刀与公鸡,赶快端着那碗鲜红粘稠的鸡血快步上楼进了自己的房间,然后迅速地将那枚狗牙放了进去……
到了傍晚时分,周扬让吴瑞龙的司机带他到市里乱转几圈,甩掉了有跟踪嫌疑的一辆车后,自己打车直奔十多里外的一个偏僻小山坡。
太阳坠落西山、圆月慢慢东升,周扬一个人在那片坟茔荒地中一个个地进行着排查,很快就在一座高大的坟头面前停了下来。
借助淡淡的月光,坟前石碑上的字勉强可以认出,周扬盯着那墓碑,看清了上面的几个大字:默公福全之墓!
这种事情大意不得,万一弄错而祸害无辜的话,就算不遭天谴,自己也会被良心折磨得生不如死——毕竟姓默的不是一个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