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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从见到的这些许氏后裔可以看出,你们的那位先祖在当年应该是声名显赫啊。”周扬细声慢语地说,“而且好像并非文臣而是武将!”

众人纷纷点头称是,等待着周扬继续往下说。

“各位请恕周某铁口直断、开口无情啊。”周扬慢条斯理地说,“只可惜你们的那位祖先有命立功、无命享受,声名如日如天之际竟然难得善终,而且么,好像最后是头枕塞北、脚踏江南,不知是否正确啊?”

在场的众人听周扬如此一说,皆是面面相觑、惊叹不已!

因为只有他们许氏一脉中岁数较长者才会知道,他们的那位先祖归天于北方沙场,头颅被敌人掳去;但是他的尸身却被后人扶柩返乡,在老家海阳市安葬。

这岂不正像周先生所讲的那样,是头枕塞北、脚踏江南么?

“打扰一下,请问周先生,这观相之术,除了能看本人的吉凶祸福之外,还能够知道百十年前祖上的具体情况么?”许家一位在高中任教的年轻人插话问道。

“当然可以,举个例子来说,我们看到一片树叶,不但能够根据它的表征来判断树叶本身的情况,而且还可以通过较多的叶子来看地下树根的状态。盛夏之季一叶黄落不能说明什么,但要是树上的大部份叶子枯黄的话,根部很可能是出了问题。”周扬解释说,“这也正是我要见到你们许氏一门相当多人的缘故。”

“那么能不能麻烦周先生给我看一下我的情况呢?”那位许老师颇有耐心地求证周扬是否真有奇术,想要让他给自己观观相来检验一下。

“不麻烦的,这个很简单!”周扬觉得这个戴眼镜的年轻人真是一个好道具,正好可以来展示一下自己的相术功底儿,所以打量了他一番,微笑着说,“我观这位先生近来是不是蓝杏出墙了啊?”

那位老师立即脸色一怔,不知如何是好——这事儿可是自己在单位的绝密啊,别说在场的众人,就是到他们单位也无法打听出来。

“这位先生,我观的可正确否?”周扬笑眯眯地打量着他。

“这个?”那位老师一时不知如何是好,承认肯定是不行的,但明明是人家观相如神看对了,如果自己断然否定的话,肯定也是不行的。

“别不好意思嘛,其实这次你蓝杏出墙出对了。”周扬安慰他说,“你现在的婚姻难以长久,如今这个暂无名份的,倒是可以与你白头偕老呢!”

“咳,谢谢周先生!”那位老师情不自禁地点了点头表示感谢,同时也间接承认了周扬的相术准确无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