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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话也不能这么说,人非圣贤、塾能无过?更何况学海无涯、知识无边,任何人都不可能完全掌握的!”周扬真诚地说,“真金不怕火炼、真理不惧争辩,其实周某我对袁先生蔑视权威、勇于打假的做法,还是深感佩服的!”

“这,这是真的么,周先生?”袁宙哲此时还不敢确信周扬一定会放过他——自己勇于打假不错,但这次可是打到了自己的脸面上。

“当然真的!如今江河日下、鱼龙混杂,能够有袁先生这样有知识、有勇气进行打假揭丑之士,实属好事儿嘛!”周扬再次明确地看着袁宙哲说,“放心吧,袁先生,我周某决非那种小肚鸡肠之辈,更不会得理不让人地借机报复!当然,还希望以后袁先生做事时多留余地,避免被动啊!”

“周先生,周老弟!我袁宙哲今天是彻底口服心服!”袁宙哲见周扬言语真诚、不似作伪,突然上前一步,紧紧地握住周扬的手激动地说,“周老弟的见识与人格,真是让袁某深感佩服、无地自容啊!”

“呵呵,千万别这样说,兄弟我毕竟是初出茅庐,以后还得请袁大哥多多指导呢!”周扬见袁宙哲称其为老弟,也赶快改口尊其为兄,真诚地说,“其实袁大哥继续打假、去伪存真,才能够让那些骗人的伎俩现出原形嘛,这对我们真正的易道中人其实是件好事呢!”

当年诸葛亮七擒孟获,贵在收心,如今周扬居胜不骄,立即让袁宙哲口服心更服,这比单纯的牛不喝水强按头要高明很多,毕竟是收人容易收心难,周扬此举立即得到了现场之人众口一词的赞不绝口!

众人眼见周扬与袁宙哲握手言欢,在佩服这个年轻人易道惊人的同时,对他的心胸气度更是赞叹不已,各大媒体记者们更是将聚光灯对准了这个精通易道绝学、颇有大家风范的小伙子!

第二天,各大媒体头版头条地报道了著名打假斗士袁宙哲对阵周扬的现场情况,电视上更是播放了现场采访的镜头录相,再加上心悦诚服的袁宙哲明确表示甘拜下风、并对周扬赞许有加,周扬这次在中国的知名度自然是更上层楼!

一时间人们在茶余饭后、工作闲暇之时,都在谈论着周扬的事迹、易道的神奇,周扬一夜之间成了名人,也不得不换掉了原来的手机号码……

……

从上次中日韩三国易学研讨交流会回国后,周扬向亲戚朋友们一一电话报了平安,本来打算在卢老家住上两天好好聊聊、再拜访一下住在北京的老友新朋们,然后就回到深南市,结果在卢鹤亭家暂住几天竟然引出与袁宙哲的一番切磋比较。

好在周扬深谙易道精髓,面对刁钻古怪的问题有惊无险地迎刃而解,再加上不俗的胸怀气度,更是折服众人、声誉大起,这也算是好事一件吧。

“呵呵,小周不要客气,随便吃嘛!”卢鹤亭和蔼可亲地劝着周扬,“小周这次可算是为我们易道中人争了口气啊,至少短期内不会有人指责中医气功、风水相术那一套是伪科学啦!”

“谢谢卢老,其实这事儿也怪不着他们,都是人们的老习惯、老思想在作怪,就是绝大部份人都坚信眼见为实、耳听为虚,但这几千年上万年的历史,哪能让人什么都有机会眼见耳闻呢,历史上的秦皇汉武、唐宗宋祖,大家都没有亲自见过其人、闻过其声,但我们不能因此而否认他们曾经存在过不是?”周扬表示理解袁宙哲的做法,“还有一个重要的原因就是,几千年来打着易道旗号来行骗的家伙也确实不少,让人们真假难分了!”

“呵呵,有道理、有道理啊。”卢鹤亭突然问道,“小周,你和袁宙哲第一场比赛时,真的是运用相术绝技猜透他要写的内容吗?”

“当然不是,相术精髓虽然可以推测出人的心理活动,这点确实不假,听说国外有科学家专门在研究人的细微表情,甚至用于刑侦破案呢。”周扬老老实实地交待说,“但是,要想非常准确无误地推算预测出一个人心理的下一步打算,我认为目前还是无法达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