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对不起,确实是没有什么办法可以解决。”周扬无奈地说。
“哈哈,这话是怎么说的呢,周先生提前提醒我们,让我们避免凶险,本身就是在帮我们,怎么说得上是对不起啊!”郑绍棠表现得非常通情达理。
“周先生,其他风水师说这个地方开采出来的矿井也是个血矿,这到底是什么意思啊?”郑绍刚问道。
“说实话,我倒没有看出这是什么血矿,毕竟我不是专门看这个的。但是,这下面确实是附近百姓之根,如果硬是挖开采煤的话,肯定会有大麻烦!”周扬认真地说,“到时会有血光之灾的,这可能就是他们所说血矿的缘故吧。”
“真是太可惜了,怎么会没有破解之法呢?”郑绍刚非常惋惜地自言自语。
“要说完全没有破解之法那也是不可能的,只是这破解之法的代价太大了,反而非常不合算。”周扬四下张望着说。
“咦?有破解之法啊!那就好,先别管成本与代价,你先说说是个什么办法,周先生?”郑绍刚心里面又燃起了一线希望。
“喏,那个几村落要全部迁走,这就是破解之法。”周扬指了指附近的几个村落说道。
“这,这样啊,这当然是不行的!”郑绍刚惊愕地说,“这成本太大、太不划算了,那几个村落人口太多,整体迁移的话,可不是几个钱能够解决的。”
“周先生说的这个情况,倒是与前几年省勘探队所说的情况差不多。当时那些人说什么,这儿煤层浅,而且煤脉走向正好处在那一片村落下面,如果不将那些村落整体迁走的话,将来采煤之后整村都有塌陷的危险。”郑绍棠说,“大家都还不相信省勘探队的话,认为只要不向上挖得太狠太厉害,就不会有什么事儿!”
……
无论怎么说,郑绍棠是相当保守,只要风水师说不宜开矿的地方,他就不愿动手。毕竟他们郑家峪郑召财的例子还在哪儿搁着呢。
所以尽管郑绍刚并不情愿,但这么多风水师都说不行,现在连周扬也是如此认为,他也只是长叹一声,说是自己没有发大财的命,低下头来不再坚持自己的看法。
虽然郑绍刚并没有表现出对周扬的不满,但周扬在他面前仍是感到有所亏欠一般,显得非常不好意思——昨晚答应人家的话毕竟是没有做到。
离开郑绍刚看中的那个地方,郑家兄弟二人又带着周扬在附近几处转了转,希望能够找到合适的地方进行开矿采煤。
只可惜转了一整天,不是周扬认为不行,就是资料显示煤层太深太散、储量不好,所以一直未有找到合适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