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吧,我看还是接着刚才的话茬儿,请周先生讲讲另外两点更罕见的现象,看看是不是那回事儿!”张广厚并不想接着郑绍刚的话纠扯下去,毕竟自己花费重金请人找到的风水宝地,让绍刚那厮竟然说成了自然现象,这也太显得有些埋汰人了吧?
如果风水地师完全是利用自然现象骗人蒙人的话,那么周先生没有说出来之前,你们能够知道这些情况吗?
“那好,我就接着说两点。”周扬平静地说,“如果这个下葬之地正像我所说的那样,是个泪井之所在的话,那么它应该还有两种比较罕见的现象,那就是在开矿之时,会出现土层塌陷,需要回填平整才能下棺安葬;而在四角压钱、烧纸暖坑之际,应该会有清水渗出、难以点燃之异常。”
听周扬把话说完,张广厚他们三个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均是一脸的茫然不知所措。
“张老板,刚才我所说的可否属实?如果没有那两种罕见现象的话,就证明我看走眼了,也可以说是我周扬学艺不精、料事不准,就证明我之前所说的话全部错误!”周扬看着张广厚问道。
“说话啊,广厚兄弟?到底有没有周先生所说的那两种现象?”郑绍棠见张广厚愣在了那里不开口,于是就小声提醒道,“是真是假你就直说呗!”
“这个,我确实是没有看到,不知道有没有那两种怪事儿。”张广厚迟疑了一下,轻声说道。
郑氏兄弟两个听了张广厚的话,相互看了一眼,都没有开口说什么——因为按照周扬之前的说法,如果没有这两件怪事儿的话,就证明他学艺不精、料事不准,就说明什么泪井一事纯属错误。
“呵呵,那就是说刚才我说错了?”周扬波澜不惊地笑了笑。
“不是这个意思,而是,而是当时开矿和暖坑的时候,我并未在场,是我兄弟领着人干的。”张广厚沉吟了一下,开口说道,“这样吧,我这就打电话问一下当时在场的三弟,看看他有没有看到那些情况。”
张广厚说完,立即拨通了他们老三的电话。
挂上电话之后,张广厚脸色凝重地说:“确实不假,老三说当时他在场,确实正和周先生说的一模一样。在开矿大约有一米多深时,坑底儿突然陷落了一些,那些人怕下棺安葬时不实落,还特意回填了些土夯实;至于在烧纸暖坑时,下面只是渗出了一点儿水而已,并不影响暖坑,但老三说那水确实很清……”
郑绍棠兄弟两个相互看了看,点了点头说道:“这真是怪事了,先不管塌陷不塌陷、回填不回填,单说那个渗出清水就很奇怪——这个地方又不是低洼之处,如此向阳高燥的半山坡,下面绝对不会有泉眼什么的,怎么可能会有水渗出呢?”
“是啊,我记得很清楚,前年整个冬天都干旱得不得了,直到过了春节才下了场雪,听专家说是什么暖冬现象。别说下面没有泉眼,就是有,当时旱了一冬天也应该不会那样啊!”张广厚迷惑不解地打量着周扬说,“更何况这种事儿连我都不清楚,周先生是怎么看出来的呢?”
“呵呵,首先我想说明的是,这些问题绝对不是我事前打听出来的。其实很简单,因为这处地方非常符合古书中所说的泪井特征!”周扬平静地说,“还用刚才的那个河豚的例子来说吧,如果把这片风水宝地比作一只河豚的话,那么这个墓穴之所就相当于是河豚的卵巢和肝脏,是个绝美之中的绝毒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