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大哥你怎么这样说啊,那个杨县长根本是心术不正,官大权大祸害更大,可不能再帮他了”杨奇龙说。
“哈哈,兄弟只是根据伯母的情况推算出了一些那个杨县长的事儿,这也正是你那大六壬之法的局限性。放心吧,我不会胡扯的,近来我只观风水、很少给人算命,这次就再作一次冯妇吧。”周扬认真地对崔主任说,“听我的一次,崔主任,你就想办法帮那杨县长一把,何必欠他人情债呢?”
崔主任面露为难之色,表示他也曾多次想帮助杨军升,毕竟无论是省里还是市里,崔主任都有一定的关系,但那杨军升实在是不上道儿,除了对上级溜须拍马、大加贿赂以外,并不是一个实干家,而且利用职权做了许多不恰当的事儿,所以这几年来崔主任一直犹豫不决,不敢帮他说话……
周扬点头微笑,认为崔主任所言甚是,就拿崔主任的母亲走失一事来说吧,抛开他自导自演不说,他竟然利用公权为私事服务,很显然是在拿公家的资源慷自己之慨,想要尽力讨好崔主任的。
第二天,提到崔母走失的原因,老人家自己也是感到莫明其妙,说是自己多少年来从不迷路什么的,上次竟然稀里糊涂好像丢了魂一样,鬼使神差地跟着一个陌生人一直向前走,直到真正的迷失了方向,只是幸好被一户好心的人家收留……
周扬与杨奇龙相视而笑,崔主任虽然没有明说,却也知道这里面绝对有猫腻,好在老人家安然无恙,这才是最重要的,所以也并没有说些什么。
崔主任对帮助杨县长一事一直犹豫不决,周扬却是一个劲儿地鼓励崔主任务必找关系帮他一下,说是人家杨军升“努力”了这么长时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也应该挪挪位子了,况且他官星将动,这时你不顺水推舟帮他一把、还他人情,以后恐怕就没有机会了。
崔主任一头雾水地问,周老弟,就杨军升那人,真的有可能再高升一步吗?我怕他扶成正县以后,做事就更加没有分寸了。
周扬无奈地摊了摊手说,咳,很多事情就是那样,人家确实是要高升了,你何不借此机会把人情债还了啊,反正你帮不帮他人家都要高升的,所以我劝你还是趁此机会还他个人情……
崔主任愣了片刻,默默地点头答应,表示会按周扬所说的去做。
到了崔主任母亲七十大寿的日子,杨军升果然是准时而来,而且带来了丰厚的贺礼。祝寿过后,这次周扬他们又和杨军升坐到了一块。
席间东侃西聊之时,几个人无意间提到了周扬的观相之术,纷纷借着酒兴要周扬帮他们给自己看看,有的问官运、有的问财运、有的问桃花运,周扬也乐呵呵地一一观相作答。
轮到杨县长时,周扬一本正经地打量了杨县长一番,然后双手抱拳,连称恭喜:“哈哈,恭喜杨县长官星又动、即将高升啊,看来崔主任果然是有情有义,又助杨县长一臂之力!”
“咳,我只不过是口舌之劳而已,根本原因还是杨县长政绩显著、工作能力强,上头认为完全可以主政一方的!”崔主任赶快谦虚地说。
杨军升听周扬和崔主任如此一说,当然明白这肯定是崔主任与市领导打了招呼,而且上面也认可自己的工作能力,可能要扶正了——自己这段时间一直在尽力讨好崔家,不就是眼看换届的时间又快到了嘛!
所以杨县长立即起身给崔主任敬酒表示感谢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