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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老夫正是郭小璞,两位随便坐、随便坐!”郭小璞看到他们两个出手阔绰,所提烟酒均是名牌,自然也是非常客气。

“郭先生这脸上?这是怎么回事啊?”杨奇龙盯着鼻青脸肿的郭小璞,故作吃惊地问道。

“咳,说来惭愧,前天喝酒喝多了,走路时一不小心栽倒在地,就磕成了这个样子!”郭小璞连连摆手,非常谦虚地说。

“啧啧,郭先生怎么这样不小心,看样子栽的还不轻呢。”杨奇龙一听郭小璞竟然说是自己酒后磕的,强忍着可笑,故意装模作样地打量了一番,一脸痛惜地说,“郭先生都这么一把年纪了,以后可尽量少喝点儿,走路小心点儿,知道的是先生酒后栽倒摔的,不知道的还有可能会误以为是先生聊发少年狂,和别人打架斗殴造成的呢!”

郭小璞一阵脸红,娘的,什么打架斗殴,老夫这纯粹是挨打被殴,根本谈不上招架与还手!

“呵呵,这么一大把年纪了,还打什么架、斗什么殴,咳,真是成也美酒、败也美酒啊,看来老夫以后还真得注意点儿,尽量不能喝多呢!”郭小璞自我解嘲地点头说。

“是啊是啊,以后郭先生可是真要把握好量,看看,这次摔得真是不轻,你瞧瞧,除了正面肿得厉害,我看郭先生头上也鼓起了向个大包,看来摔倒的可不是一下两下……”杨奇龙一脸同情地看着郭小璞。

“咳,都过去了、过去了,两位这次到寒舍找老夫,有什么事儿啊?”郭小璞咳嗽了一声,赶快转移了话题,只怕再扯上一会儿,自己就难以自圆其说了——这两颊肿胀,可不是一般的摔法可以达到的。

“是这样的,郭先生,我们两个呢合伙开了一家公司,但生意一直不是很好,而且老是出些乱七八糟的倒霉事儿。也找了几个风水大师,给我们指导布局、催财旺运,甚至也种了生基进行催化,但效果一直不太明显。”周扬一本正经地说,“后来听说郭先生您最擅长处理这种情况,所以我们两个特地慕名而来、登门拜访,想要请老先生给我们指点指点!”

“哦,你们两个是做什么生意的啊,听口音不像我们这儿的人。”郭小璞问道。

“呵呵,我们两个确实不是本地人,在市区开了家贸易公司,主要是做山货特产出口生意的。”周扬从容作答。

“你们两个是从市里过来的?”郭小璞为自己的大名竟然远扬到了市里,自然是一阵心喜、外加一点怀疑——老夫的名气还没有那么大吧?

“对啊,我们公司有员工就是你们这附近的人,听他讲郭先生德高望重、法术精妙,这才登门拜访的!”杨奇龙甩了一记马屁过去,而且解释得合情合理——我们虽是外地人,但公司员工中有你们当地人,知道你郭小璞的名声也就自然不过了。

“哈哈,过奖过奖。”郭小璞听他如此连拍马带解释的,心里面立即疑云散尽、非常高兴,“这样吧,先报一下你们两个的生辰八字吧。”

周扬与杨奇龙非常认真地胡乱报了一通。

郭小璞摸着下巴沉吟了片刻,一本正经地说道:“我说两位老板啊,想必你们也曾听说过,一命二运三风水、四积阴德五读书,这风水之道啊,虽然可以助人一臂之力,让人升官发财,但他还要看命里有没有,毕竟是福地自有福人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