授予曾祖父那套秘术以后,化外老尼同样展纸磨墨,比照旧画再作一幅,倒也与原画极为神似,吩咐我曾祖父说,既用此法、当奉尊师,此画你可一并带回四时供奉去吧!
曾祖父学了那套法术,再三向化外老尼表示感谢,然后就带着那幅童子画像回到了家里。
有了那套法术,曾祖父很快就解决了困扰,让那贝勒人等不敢再相逼要天外飞香之茶……
至于后来么,由于曾祖父看透了经商之险,再加上对那套法术越来越是熟稔,一个恰巧的机会,发现此法还能替人驱鬼辟邪,于是就安下心来,以那套秘术存身养家、济世救人。
当然,那套秘术也就代代相传,成为了我吴家的祖传绝技……
所以周副总你在我老家看到的那副古装童子之画,正是当年曾祖父所留下来的!
……
周扬听那吴道子酒后吐真言,将那套祖传秘术的来龙去脉讲得是清清楚楚,虽然心里面非常想要了解一下究竟是如何施法,但他心里面明白,这毕竟是人家的祖传之法,而且是人家的饭碗,自是不能对外道也,于是也就只得作罢。
“对了,老吴你到我们易道公司来这几天,想必也听说了有关那南慈医疗集团的事儿的吧?”周扬问道。
“嗯,听说了。说是那南慈集团以大欺小,胡乱造谣。要是他们那么大的集团采用正当竞争手段那我们是无话可说,可他们,他们竟然如此下作、胡乱攻击,真是应该教训他们一下呢!”吴道子醉眼朦胧地说。
“呵呵,其实我也正是这样想的。既然他们如此不仁不义地不讲规矩,那就别怪我们一样出奇制胜。”周扬笑着说,“他们也不想想,我们易道公司那么多顾问大师是干哪行的!”
“对了,周副总啊,自古以来都是冤有头、债有主,又说是擒贼先擒王,我们可不能像他们那样祸及无辜啊!”吴道子不好意思地说,“其实上次我受龙景公司所托,在对付亿科地产时所用的那一套,确实是不够光明磊落……”
“嗯,这个当然!我们应该只解决那南慈集团老板韦向前的问题,绝对不会胡乱动手的!”周扬看着吴道子说,“对了,老吴,其实这事儿用你那套法术最为合适,因为我们与那韦向前之间不过只是利益之争而已,虽然他们所用的手段不够光明,却也并非是什么不共戴天之仇,只要你作法吓唬他一下子就行了!”
“行!这事儿包在我身上!”吴道子进入易道公司后还未曾出过力,现在听周扬如此一说,立即是拍着胸脯保证没有问题。
“那就好,对了,老吴你准备用什么法子啊?”周扬担心老吴“下药”不知轻重、把握不好分寸,万一造成了什么严重后果,那可并非他之所愿——韦向前虽然足智多谋、纵横驰骋于商场诡计多端,但他毕竟不是法术中人,万一把他给吓傻吓坏了,自然也没有那个必要。
“周副总你安排人带我到他们公司,我得先去见见那个韦向前,到时我先弄几个纸人儿幻化成小鬼小判儿的,吓唬他几夜,让他夜不安枕、无法休息,然后再弄个财神的样子警告他一番不就行了嘛!”吴道子轻描淡写地说,脸上却表现得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