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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我要是把那种秘法传授给他们的话,他们两个还不拼命地去逮啊,那样的话,反而比我自己动手还要厉害——造的孽肯定更大。

所以无论他们两个如何软硬兼施,我就是不肯松口告诉他们,只是劝他们趁着手里还有一些资金,不妨去做其他生意,千万不要再去走我的老路,做那种坑杀青判的事儿了——我当年的两手空空、没有办法,无奈之下才去干那行的。

只是他们两个哪里肯听?说是别人都是子承父业,甚至给儿孙们留下一份偌大的家业、公司什么的,而我只不过就这点儿手艺儿也不愿传授于他们,他们两个的怨气也就越来越大……

老话说得好,儿大不由爹,他们两个根本不认可我的一片苦心,反而对我是越来越冷淡,再加上儿媳妇们煽风点火、添油加醋,我们父子之间的关系就更差了……

再往后去,他们两个见我死心踏地绝不松口,也就死了那份心,去另做生意了。

尽管他们生意不错,也置房买车富裕起来,但他们两个仍然是记恨于我,认为我不肯帮助他们。

儿子再不孝,他最多不过是不来看我而已,但儿媳妇可就不一样了。

凭心来讲,儿媳妇本身也不是我拉扯养大的,自然对我也没有什么亲情,再加上她们听说我的事儿以后,对我就更差了。

特别是老大家的那个媳妇儿,人送外号叫做孙大嘴,娘的那个话说得真是难听,说得我一见她就浑身直起鸡皮疙瘩,宁愿住在这老宅老院里,也不愿意与他们住在一块。

……

王老头讲到这里,端起茶杯喝了起来。杨奇龙与李大伟感叹不已,说是这父子亲情还比不过金钱利益,真是可悲可叹。

王老头幽幽地说,这算什么?虽然从古至今孝子贤孙也不算少,但逆子恶妇却是更多,历史上那些为了钱权地位而父子反目成仇的例子可是数不胜数的——毕竟历史上还有冒顿单于那种东西呢!

“原来如此,其实老人家你几十年来捕捉的青判肯定不少,虽然并不是你亲手所杀,却也有罪难逃,你儿子儿媳不孝,估计也算是报应吧!”周扬转而说道,“但是,我认为这些年来你也受了不少苦,应该苦尽甘来了。”

“苦尽甘来?咳,我想这辈子可能没戏了,我打了几次电话,两个儿子都推说太忙而不愿意来看我呢!”王老头想了想,悲观地摇了摇头。

“别这么说,其实要想让你那两个儿子儿媳们幡然悔悟、回头是岸,却也不难!”周扬一本正经地说,“如果老人家你相信我的话,这点儿小事儿我就可以做到。”

“你是说,能够让大富、二富他们两个良心发现?”王老头盯着周扬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