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贩卖青蛙这都是季节性的生意,而且各行都有各行害,木匠那行我也洗手不干好些年了!”林木匠笑呵呵说。
“是啊,各行都有各行害,据我所知,现在电锯电刨虽然很方面,但工伤也是非常地多,不少木工师傅手指头都不全呢!”袁兴国点了点头表示认可林木匠的说法。
“呵呵,干木匠那一行,掉个手指头、脚趾头的那都不算什么,小意思而已,真正让人头疼害怕的并不是这些问题!”林木匠说着伸出了自己的左手晃了晃。
只见林木匠的左手,中指明显比其他手指还短了一截儿,大拇指赫然不见了!
让袁兴国他们几个更为吃惊与好奇的还并非是林木匠伤残不全的左手,而是林木匠的那番话——掉个手指头、脚趾头算是小意思,真正让人头疼害怕的并不是工伤的问题。
那么,让林木匠头疼害怕的问题究竟是什么呢?
“对了,林先生也曾听说过青判那种东西吗?”周扬当然知道木匠里面确实有很多门道儿与稀奇之事,但他最为关切的还是青判的问题。
“嗯,不但听说过,而且我家里面还养了两只呢!”林木匠点了点头。
“来来来,菜上齐了,我们先干一杯再说!”袁兴国解释了一下自己腿上有伤、不能饮酒,所以只能以茶代酒。
周扬知道袁兴国的心意打算,于是也就不再多说什么,还是由袁兴国自己开口更好。
几个人见佳肴上齐、酒杯斟满,也就不再多谈其他,频频碰杯畅饮起来。
林木匠虽然年纪不小,仍酒量保持的不错,也和周扬他们年轻人一样,一口闷有二两多。
几个人看到林木匠如此爽快,自然是兴致更高,很快就将两瓶五十三度的飞天茅台见了底儿。
袁兴国见林木匠喝得红光满面,这才试探着问道:“林先生,你刚才说你家里面就养了两只青判?”
“哈哈,那当然!”林木匠笑道,“我这么一大把年纪了,当然不会骗你们——这次出门,那两只青判见了我,均是连叫两声,然后又单声叫了几下,我就知道这趟生意虽有波折,最后肯定是大吉大利!”
“单声为阳代表吉,双声为阴代表凶,是这个意思吧?”杨奇龙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