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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拍,拍电影吗?”修真者们大惑不解。

随即大家就都想到了,这是对方控制自己的办法:把自己杀害修真界道友的过程拍摄下来,那么无论怎么解释都没有用了。

也就是说,只要干下了这件事,就绝对没有回头的余地。

灵平子不是不知道,但他还是木然地出现在镜头前面。

周围的摄像师和工作人员都掏出一个黑色的面罩把脸遮盖起来,只露出两个眼珠子和嘴,其中一人把遁甲宗大师兄牢牢踩住,使他不能动弹;另外一人则用力拉紧他的手脚。

遁甲宗大师兄的眼珠子几乎要鼓了出来,面部剧烈地抽搐着,汗水像是从水龙头里喷涌出来一样;捆绑他的绳索在猛烈的挣扎之下,已经深深镶嵌进他的肌肉里去。

灵平子蹲了下来,先念了几句超度的咒语,随后又给师兄磕了三个头,告了一声罪,把匕首架在师兄的脖子上。

用力抽动起来。

他和师兄的真元都被封锁,比普通人又有不如,根本没有半点力气;灵平子原来又没有用过这种短小的匕首,因此活计干的很不麻利。

他从师兄的后脖子下刀,辛辛苦苦割了半天,刀子便卡在了颈椎上。人的骨头最为坚硬,不管他怎么用力都割不开来。

摄像师一直在他身旁,不断捕捉着大师兄痛不欲生的表情,以及灵平子内心的种种挣扎。

鲜血溅到了灵平子的眼睛里,带来一阵刺痛,不过他顾不得擦拭,只想早点为师兄解除痛苦。

随后灵平子发现,在匕首的另外一面原来带有锯齿。

他把匕首翻了过来,用锯齿开始锯师兄的颈椎,顿时发出吱嘎吱嘎的刺耳声音。

整个过程一直持续了五六分钟,他才把师兄的头颅割了下来。这时候的灵平子已经完全麻木,他痴呆地笑着,眼中漆黑一片,什么东西都看不到了。

“干得好!”周隆秀鼓励道,“灵平子,我知道你是有胆略的,凌师对你的表现非常满意!现在,下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