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公区里只剩下了肖开元、冯然、ada等三人。俩干活儿的,一个监工的。
肖开元欲哭无泪:自己居然已经沦落到要干翻译东西这样的活儿的地步了。
“恩,恩,不错,不错。”ada夸了冯然几句。ada对冯然的态度显然比对肖开元好多了。
看样子,ada对冯然翻译的东西很放心,拖了把椅子坐在了肖开元的旁边。
旁边坐着个人监工盯着自己看,肖开元觉得浑身不自在。
肖开元虽然英文很好,但是对于一些特别长的单词自己也记不住究竟怎么写,只能记得大概的样子。比如aroxiately这个词肖开元就忘了该具体怎么写了,大概拼出个样子来,然后点自动纠错。
“eric,你哪个学校毕业的?”
“干嘛?”
通常只有刚工作的人才会经常被问起是哪个学校毕业的,对于肖开元这样已经工作了多年的人来说,这问题已经很少被问起了,所以肖开元被问了一愣。
“我问你哪个学校毕业的。”
“复旦的,怎么了?”肖开元不明白ada为什么这么问他。
“呵呵。”ada冷笑。
“笑什么?”
“你是哪年毕业的?”
“03年啊。”
“哦,我也复旦的,我04年毕业的。”ada说。
“那咱们俩是校友啊!”肖开元还跟ada套近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