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吧，其实更多的是依靠人格魅力。人格魅力，你懂吗？”汤乔乔边走边贫。

“我不懂。”

“我们北京姑娘比的不是长相，我们拼的是气场！气场！懂吗？”

“不懂。”

说来也奇怪，以前肖开元每天中午听何华华、张青等人在办公室里闲聊总是烦得要命。可是今天肖开元听汤乔乔没完没了的贫，却觉得妙趣横生，心情也好了很多。

俩人在牡丹园站上了地铁。

“你今天是不是有什么心事啊？”是个人就看得出来肖开元目光涣散，精神萎靡。

“我没事。”肖开元还欲盖弥彰。

“哎，按说，你也是到了该有心事儿的年纪了。”

“……”

肖开元总是接不上汤乔乔的话茬，现在的肖开元哪儿还是该有心事的年纪啊？都到了该有孩子的年纪了。

这时，地铁里的广播说：“下一站，是健德门站。”然后，又用英文播了一遍。在那英文的播完以后，汤乔乔学着广播里那外国人读“健德门”的腔调说了一句：“jian de n”。

到了安贞门，汤乔乔又学着来了一句：“an zhen n”

到了惠新西街南口，汤乔乔又认认真真的学着来了一句：“hui x xi jie nan kou”

当肖开元听汤乔乔第一次学外国人的腔调说：“jian de n”的时候没觉得怎么样。

当肖开元听汤乔乔说：“an zhen n”的时候，有点想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