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太常伯,阎立本阎大师的作品,陈易所处的后世时代已经存世非常少,据说是他作品的《步辇图》、《历代帝王图卷》、《职贡图》,不是有许多人怀疑并不是阎大师的真迹,而是后来一些人的临摹本吗?陈易知道阎立本就生活在他穿越过来的这个时代,现在还担任着高官,司平太常伯,就是工部尚书。阎立本好好地活着,现在能看到号称是他的作品,肯定是真迹。
从贺兰敏之说话的口气中陈易也得知,即使这个时候,像贺兰敏之这样身份的人,想得一副阎立本的作品都非常难,其实他更不要说了。现在贺兰敏之书房中就有一幅,怎么都要一睹为快!
“那好,我们马上去!”贺兰敏之笑着作了个请的手势,率先举步前行。
陈易回了个笑容,并对一脸好奇的贺兰敏月作了礼,三人一道往贺兰敏之的书房而去!
贺兰敏之原本并没打算让贺兰敏月一道过去,但小妮子非常有兴致,听到自己的哥哥这样说后原本就打算过去看看热闹,现在母亲小憩又不要照顾,陈易也作礼相请了,也不管自己哥哥的眼色,得意哼哼地跟着过去了。见妹妹兴致这么高,贺兰敏之只得无奈地罢休!
三人一道进了贺兰敏之的书房,下人们很快将茶水点心送上来,并点上焚香。
贺兰敏之的书房挺大的,里面藏书非常多,还有不少的字画,陈易不知道这些字画是谁的,在他眼里这些字画都很不错,要是其中有贺兰敏之的作品,那他对这位纨绔公子的印象要大大改变了。而且他也要自惭,他的书法没办法和这些作品中的相比,更不要说绘画了!
贺兰敏之似乎挺得意于陈易看到这些画作时候露出的吃惊神色,笑着道:“子应,这些都是我日常所作,涂鸦之作,还请别见笑!”
“真的?”有点受打击的陈易走到一副感觉最后的画作面前,仔细地看了起来,一会后才转向对贺兰敏之道:“常住兄,要是这画是你作,小弟只有佩服的份,难望你项背啊!”
“子应贤弟取笑了,那画还真不是我所作的!”贺兰敏之收起了得意的神色,一脸自嘲的样子:“此画是敏月所作,我的画技可远不如她,唉……我一直以才子自居,但诗才与子应贤弟相比,自叹不如,书画水平也比不上敏月,在你们两人面前,我只有汗颜的份!”
“常住兄太谦虚了。”陈易将眼光从这副春景图上收回,看看其他几幅应该是贺兰敏之所作的画,由衷地称赞:“常住兄所作的这些画,俱是上佳之作,我是自叹不如,一会常住兄千万不要叫我作画,我可不敢在你们兄妹面前献丑,不然只有羞遁了!哈哈!”
“哈哈!子应太谦虚了,一会你怎么都要留下一点墨宝,好了,我们先赏画吧!”贺兰敏之哈哈笑着,从一个锁着的箱子里取出一画轴,很仔细地打开来,挂在书架的钩子上。
陈易在贺兰敏之悬挂画前,再次看看那副贺兰敏月所作的春景图,这是一副枝头红杏探墙的景色画,画的非常细腻,春色跃然纸上,让人忍不住惊叹,这是他眼光为何刚开始就落在此画上的原因。
陈易看看画作,再看看一边有得意之色露出来的贺兰敏月,不由的露出敬佩与赞赏的神色。
看到陈易以异样的眼光看着她,贺兰敏月心里那点小小的得意越加的高涨,并以眼神回应陈易,想要陈易也露一手给她看看!陈易从贺兰敏月的眼光中读懂了这点,或许是想在美女面前表现一下的念头,他并没有退缩,以眼神答应了贺兰敏月的要求。他在琢磨一会该怎么露了!
贺兰敏月似乎也读懂了陈易的意思,嘴角翘了翘,一副别让我失望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