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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会赦免么?”

这回上官谨没有直接回答,而是反问道:“你觉得呢?”

刘子光没有继续纠缠这个问题:“其实国家是一个很虚的概念,必须有一个单位来接受我捐献的股份,那么会是哪家公司呢?”

“金银铜铁矿业公司,有了你的股份,四金就能全面掌控伍德铁矿。”

“四金公司是谁的呢?”

“当然是国家的。”

“这个我知道,我是说具体是谁来掌控,四金的董事会成员名单你掌握么,这些人都有什么背景你清楚么,谁来监督伍德铁矿的股份真的归国家所有?”

上官谨豁然开朗:“四金很可能是谭志海之流侵吞资产的工具。”

“对,只有从政治上扳倒谭主任,我们才能生存,否则即使杀死他,我们也只有亡命天涯一条路可走。”

……

次日凌晨,火车抵达北京站,隆冬天气,滴水成冰,站前广场上寒风呼啸,穿着多功夫大衣的民警站在警车前跺着脚,背着蛇皮袋的民工穿梭来回,旅馆拉客的,出租车司机不停吆喝着,刘子光和上官谨没有打车,而是乘坐早班地铁来到东城区安定门东大街附近一处平房居民区,花了三千块钱租了一间屋住下。

安顿下来之后,上街卖了一台笔记本电脑和若干上网卡以及一堆廉价手机和si卡,上官谨在房间里上网,刘子光在外面打电话联系。

半小时后,刘子光回到屋里道:“只有工商局注册的简单资料,具体内容查不到。”

上官瑾说:“我知道地址,建国门外世贸中心壹座四十八楼。”

“那我们晚上过去?”刘子光问。

“你是不是觉得应该准备两套黑色紧身夜行衣,绳索,划玻璃的吸盘和器械,还有麻醉剂,窃听器什么的?”上官瑾语气略带嘲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