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腰绵软最可怜犹胜病骨轻于蝶
轻于蝶化作乱红过秋千飞入春泥寻不见泪光清浅
泪清浅琵琶声声到耳边无量春愁在指间只叹华年
叹华年两小无邪难再现怎耐离恨天把那如花美眷分两边
相思结剪不断理还乱抛残绣线写成缺
酸情无限向谁言一曲孤愤奈何天
奈何天良辰美景是云烟姹紫嫣红怎迁延流光残年
今生缘太浅妄生华发已三千但求来生烟水间共听琵琶弦
但求来生烟水间共听琵琶弦……”
除了商月,没有人能听懂叶子的心声,大家都说叶子唱得好、弹得好而已,刘畅抢走吉他去台上显摆,商月拉着叶子走到一边,“心情不好?怎么唱这首歌?”
叶子也不好和商月多说什么,毕竟不是好事,就夸起商月来,商月也没追问,“叶子,一会儿咱俩唱个歌吧,还没和你一起唱过呢,算是毕业留念,唱什么呢你说。”
没等叶子说话,台上弹了半首什么歌的刘畅过来送吉他,“夫妻双双把家还呗。”商月也不生气,偷偷看了叶子一下,作势要踢刘畅,刘畅一拧身,搂住叶子的肩膀,不料叶子给他一肘子。
“妇唱夫随,狠毒啊狠毒。”刘畅捂着胸口蹲到地上,有些疼但没有这么夸张。
商月往前凑了凑,“该,嘿嘿。”看了看没人注意,在刘畅腿上轻轻踢一下,“你家杨阳呢,怎么今天没约来,怎么样了。”
刘畅站了起来,“要说这事儿,二嫂同志你做的不够啊。”
“你什么意思,瞎说什么啊。”商月心中有点儿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