堵心

那会儿哭得惨兮兮的,还挺享受。若不论心理上的挑剔与排斥,姜昕这个人脑子是废了点,但至少在身体上是可以愉悦他的

因此,商靳忽然又想起了被她那湿热软r夹/裹的滋味,下腹不由骤然一紧。

男人果然都是直白的感观物种,商靳在黑暗中忍不住轻笑一声,朝电话那头的人下达最终吩咐:“给雅阁的老板递个话,就说姜昕有我罩着,让他下边的人都长个眼。”

“是。”

这声之后,电话那头的人迟疑片刻,觉得有个事非说不可。

“商先生,我有个事,不知道该说不该说。姜昕小姐她,貌似有、有……”

“说。”什么事能这么费劲。

“姜昕小姐她,有孩子了。”

黑暗中,商靳怔住:“什么叫有孩子了。”

是他想的那样吗?

商靳忽然从床上坐起,仿佛被人兜头往下泼了盆凉水。

而电话那边的人,一旦说开,就再也不顾忌了。

“女人还能怎么有孩子,生的呗。”

“你没搞错?”

“机场视频里看得清清楚楚呢,抱着个孩子。”

当初两人事后,她软得下不了地,是他让人去买的事后药,看着她吃下去两片。所以孩子,不可能是他的。

“她结婚了?”怎么可能,她姐姐才过世没多久,姜家人哪里可能会允许。

“这我就不知道了,毕竟人在国外。要、要派人去打听吗,商先生?”

“不用了。”

耳朵里仿佛响起指甲抓过黑板的嘎吱声,商靳觉得他被姜昕恶心透了。

她姐姐尸骨未寒,她却和野男人搞出了个孩子,一直以来的厌憎果然不是没道理的。

只是这次,格外厌憎罢了。

姜昕这边,遇见了商靳后。回家哄睡了孩子,心里也是复杂得难以睡着。

一是想着怎么挣钱,二个想着她跟孩子的以后。

熬到极困后终于睡着,却做了个恶梦。她也知道是梦,却无法挣脱出来。

梦里,商靳狠狠地将他压在身下。任她怎么哭求,怎么拼命反抗,都不为所动的继续着他的动作。

姜昕猛地惊醒过来,却不是因为这个恶梦而是孩子的哭声。

一岁零一个月的孩子,有些像天使,早就可以睡整觉了。而她的这个是只小恶魔,每晚要醒两到三次,次次都要喂吃的,还要闹一会儿再睡。

带孩子,就是个把脾气与耐性全都磨碎了扔到地上去。又不得不捡起来拼拼凑凑,忍着所有的继续往前走的活。

是以,这天夜里,姜昕依如往常一样的没睡好。

这样重复着平静且枯燥的日子又过几天,她居然接到了商靳打来的电话,说约个地方吃饭。

姜昕答应了,她也想去探探商靳的口风。毕竟孩子的事,迟早都要捅破。嫌不嫌弃认不认都好,她这边也好有个打算与应对。

在姜昕这边答应下来后,商靳也把电话给挂断。

近来几天,他觉得整个人有些不得劲。家里的老人福伯来帮忙按过两回,说他把自己逼得太紧,要适当的休息休息。

呼出口烟雾后,商靳夹着烟推开办公桌面的文件,走到窗边俯瞰下去,天气的灰霾让他的心境更是增添了阴郁不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