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以,把人更往怀中搂了搂紧,呼出口烟雾喷在她脸上:“你�姜家人还真挺有意思的,一般人家遇到这种事,都应该是想尽办法怎么携子上位吧。你�到好,居然尽想着怎么撇开关系了。还以后婚嫁各不相关,生了我的儿子,你还能嫁给谁。”
他难道还有什么是配不上她的吗。
商靳把这句咽在了心底,俯低头在夜色中霸道地吻上怀中人的脸颊。
姜昕被掌控住身体动弹不得,任那微热的唇贴了上来的游移不去。沉默了片刻,心底的不忿还是压不下去。
一段和谐的关系里,不该是这样高高在上施恩的态度。她�姜家并不是吃不起饭,养不起个姑娘。
“商靳。”姜昕忽然端起认真眼神,柔柔地捧住了商靳的头,喊了他这么声。
微微刮起的夜风,吹动了树叶哗哗作响。商靳忽然嗅到了股不好的预感,一只手更紧地搂住了那把软腰。
姜昕没理会他这举动,只说自己想说的。
“那会儿咱�初初发生关系在圈子里闹得人尽皆知时,如果你能来我�姜家提个亲就好了。哪怕假做一下面子把那段时间圆过去,以后再用性格不合为由分开都好。没道理我�姜家的姑娘被这样给羞辱打了脸,最后还要把脸再伸上去给你打一巴掌求着你把女儿收下的。我�姜家虽然不济,但也是要脸面的。你那时候没来就表示你并不想要我,这时候的在一起是因为孩子这个意外。所以,我�别讲什么心,走走肾得了。”
她把这话说完,果然看到商靳阴沉下来的脸。在他的沉默不言中,放开了他的脸后,又欲剥开他搂在后腰上的掌。
商靳哪里肯让她挣脱,他无可辩驳,他当初也在迟疑挣扎,可是从今以后补尝回来不就可以了吗?
所以说她果然是个蠢的,都失去了依所,全身心的投向他不就好了。他只不过想与她示个亲腻罢了,为什么要蠢得这么较真?
见人怎么也不肯松开,姜昕又继续笑道:“如果不是为了表示我�姜家也是有骨气的,我姐姐也不会想着带我去m国,或许她还能活得好好的。”
虽说不管迟早,她都会有那么一劫。可横在姜昕心底的这份自责,只怕这生都很难过去。
两下里又僵迟了数秒,商靳松开了手。正是因为她总这么对他遍布着尖刺,所以他才会迟疑,也以至于现在他也无话可说。
仿佛有把刀子搅在他血肉的深处,因埋得太久早已让他麻目无感,却也让他意难平极了。
轻轻夜风里,商靳又把烟叼向唇间狠狠抽了口,眼看着姜昕朝儿子那儿走去。一把抱起那小身板放在主道上,眨眼间就追逐嬉闹起来。
连头也不曾回地把他一人丢在夜色底。
前一刻商靳还因着娇妻幼子,感觉自己也能像个普通人一样活着。可下一秒却觉得,不止父子之爱会消失,他的夫妻之爱也会消失。
呵,夫妻之爱,他�有过这种东西吗?商靳狠狠捏断了烟身,慢慢朝那两道身影追上去。
她不是说只走走肾吗,很好,那他就跟她玩玩走肾好了!
这夜,回到住处至到临睡前,商靳都没心情搭理他的好“贤妻幼儿”。
关灯闭眼了好一阵时,一片漆黑的静谧中,忽然就有个身体趴过来凑在了他的耳边。
商靳一个负气就翻转身体把人给压在了身下,恶狠狠地附耳低语道:“别以为你捅了一刀子再来给颗糖,我就会原谅你。”
姜昕在黑暗中幽幽一笑,也凑近了他耳边悄悄地说:“儿子睡觉极不老实安份,他说不定会翻山越岭地来到你这边。你睡觉警醒一点,免得压到了他。我妈妈告诉我说,她的一对朋友夫妻,两口子睡觉太死把个一岁多的儿子压死了。后来女的就渐渐疯了,男的后来也再也要不着孩子了,可真是冤孽哟,所以你千万要警醒点知道吗?”
什么糖不糖的,她这里只有刀子。在把这把刀子埋下后,姜昕就准备要撤退了。
商靳气得狠了,一把伸手握住了那樱桃之地用上了蛮力,并咬牙低语道:“你个败兴的小混蛋,是想气死我好继承我的遗产吗,嗯!?”
姜昕才不想任他得逞,竖指朝他“嘘”了声的又指向因他�这里弄出动静,又发出哼叽声的儿子。
是以这夜,商靳不但什么也没做成,还一夜没睡好。
姜昕的那番话仿佛给他种下了什么魔咒一样,让他睡睡又惊醒过来的看看身后儿子有没有爬过来。
这样折腾到大天亮时,商靳整个人头重脚轻,困得跟本爬不起来去公司。所有的雄心壮志,似乎都折在了这浓浓的困意里。
迷盹中,一个身影跪坐在他身边揉着眼睛地摇晃着他的身体。
“商靳,醒醒,我弟弟过来了,你去接他过来。我困,还要再睡会儿……”这句扔下,姜昕又折返回去搂着儿子睡作了一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