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老天爷也不助我。”王进耸了耸肩，无奈地说道。

“哈哈，我说过，我运气一向很好的。”

血瞳之威，何止百千。王进只是不想赢罢了，看到张清雅高兴一些，心里那股不知名的愧疚就能够减轻一些，什么逻辑这是。

“既然你输了，那你就得付出代价了。”

“什么代价？大不了就以身相许呗。”王进又开始嬉皮笑脸了。

“去你的！”

其实，张清雅的潜台词是，可以。

“那我也不难为你，你就回答我一个问题好了。”

“我愿赌服输，你问吧。”

张清雅犹豫了一下，“菲菲怎么样了？”

时间似乎一下子凝固了下来，那张可爱的脸庞又出现在了眼前，两只充满灵性的眸子在那里闪烁着光芒，而那瞳孔里还住着一个人，那个人就是自己。

王进苦笑了一声，以张清雅的聪明才智，她肯定猜到了什么，但是按照她的性格，她不应该问这个为题才对。

“算了，你还是难为我算了，让我跳楼，或者上刀山下火海什么的，都比问问题划算啊。”

“不，我就问这个问题。”不知道为什么，张清雅刚才还有些犹豫的眼神在这一刻突然变得坚定了起来。

“你真的想知道？”

“嗯！很想！”张清雅重重地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