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子粗莽,急了打人。
“哼,我老婆子不经打,啰嗦两句罢了,诸位何必动怒呢!”
韦春花哼了声,又摆了摆手:“既然诸位只听无先生的吩咐,且罢——”她转身走开,扬声又道:“无咎,无先生,你的银甲卫真是厉害,要打老身呢……”
而不远处的那个山洞,依然封闭着洞口,任凭争吵,毫无动静。
韦春花无奈之下,只得环绕小岛踱起步子。韦柏与韦合也不敢招惹那群汉子,随后跟了过去。
而广山仍在教训颜理——
“先生交代,难道被你吃了?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你若再胡说八道,且由我打你几拳!”
“那老婆子也算是先生的属下,怎想如此狡诈……”
“还敢争辩?”
“大哥,小弟之过……”
韦春花走到小岛的另一端,礁石阻挡,已看不见那群汉子。她伫立海边,自言自语道:“月族……”
韦柏与韦合随后而至,双双不解——
“无先生来自月族……?”
“何为月族……?”
韦春花转过身来,告诫道:“那位先生近在咫尺,神识聪敏。你我虽无恶意,亦当有所忌讳!”
言下之意,山洞内有人静修,为免多疑,各自说话留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