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先生,你何不将瑞祥痛打一顿呢?依着老身的脾气,此番决不饶他!”
“老姐说的是哦,瑞祥他巧舌如簧,却满嘴谎言,见难以收场,竟推出两位弟子抵罪,真是老奸巨猾也!”
“且不必管他,找到阵法,离开此地,以免他再生诡计!”
“嗯,据穆源留下的玉简所示,借助此间的阵法,可前往地卢海。而抵达地卢海,卢洲本土不远哦……”
“唉,转眼又是数年,青山岛如何,韦合是否见到师伯,皆无从知晓……”
“我也担心师兄呢,他是否出关,又是否依照约定,返回了碧水山庄……”
“先生,事不宜迟……”
“无咎,迟则生变……”
灵儿与韦春花,倒是想法一致,埋怨某人的心慈手软,并将扎罗峰当成险地而只想着及早离去。
无咎坐在桌旁,抱着臂膀,伸手托腮,两眼四望。像是在欣赏云海冰峰的景色,却眼光闪烁而神有所思。而他本想安静片刻,又不得不看向身边的两位女子——
“春花姐啊,你知不知道有句俗话,拳不打笑脸人?我也知道瑞祥的为人,而他的借口无懈可击。既然他道歉认错,我若不依不饶,与恃强凌弱何异?何况被他拿来抵罪的冯宗、冯田,与我渊源颇深,我总不能翻脸杀人,否则也良心难安……”
“咦?”
韦春花稍稍意外,旋即一拍石桌,瞪眼道:“妇人之见!瑞祥正是拿捏你性情的短处,肆意妄为,你却浑然不晓,反而指责老身的是非不分?”
“不……”
无咎遭到埋怨,本想辩解几句,却适得其反,他连忙摇晃脑袋——
“你我想要离去,务必要借助传送阵,而偌大的扎罗峰,找到阵法并不容易。故而与瑞祥周旋,情非得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