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余丈外,另一道金色人影,便是夫道子,握着五色石,犹自吐纳调息。闻声,他慢慢睁开双眼。
“龙兄,何事?”
“那小子如今逃到海外,应该不敢返回卢洲,而我的龙舞山庄,还在等着我回去呢……”
“你我落入他的手中,便已死了!而死人,又何必贪婪红尘呢!”
“话虽如此,不甘心啊……”
“自扰而已,多想无益!”
“倘若佯作降服,骗他放了你我,待脱身之后,再反攻倒算,你说如何?”
“他若是好骗,岂能活到今日。”
“总不能真的归顺于他,他何德何能啊。若真如此,与背叛玉神殿何异?只怕两位神殿使,也不肯放过你我!”
“唉,我已说了,你我只是死人……”
“没死啊……”
“唉……”
龙鹊在纠结不已,夫道子在黯然叹息。面对困境,两人的心绪迥异。而身不由己的无奈,并无任何的分别。
便于此时,数十丈外有话语声响起——
“咦,你是……”
“我乃卢洲鬼族的巫老,鬼赤,两位……”
“原来是鬼赤前辈,我乃钟玄子,这是我的徒孙,钟尺!”